你真的别做o了,做1吧,做1比做o有前途,适合你哒!”
茭白黑着脸透过窗户往外瞥,那谁怎么还在洗车?能不能把你弟带走?
郁岭没在意从窗户里飞射过来的目光,他将工装裤口袋里震个不停的手机拿出来,接听。
“考虑好了吗?”
那头是中年人粗噶的声音,“岑家开的条件够有诚意了,也仅仅只是让你在年前给太子爷当保镖,年后局势稳定下来,去留随你。”
“没考虑好。
“郁岭举着水管在车身上来回扫动,“再给我一周。”
“还要一周时间?你真当除了你,全世界找不出第二个能护得了太子爷安危的……“
郁岭把手机按掉,继续洗车。
窗户里出来的目光还在,郁岭拔掉嘴边的烟丢地上,军靴碾灭,他转过身。
那目光又没了。
像秋日里的浮光泡影,扰人清梦。
茭白不是在躲避,是因为郁响又开始给他剪指甲,他被剪到过肉,这会儿就提心吊胆。
剪指甲这回事,虽然在漫画里有浪漫色彩,可现实中还是自己来好。
换别人干,就很没安全感。
茭白躺着,郁响跪着,气氛有种怪异的温馨感。
“瓜瓜……”
郁响剪好茭白的最后一个指甲,磨平整,吹吹,“我好喜欢你的下垂眼,像我小时候养的小狗狗。”
他很大声地吞了一下口水:“我能亲一亲吗?”
茭白冷下脸:“不能。”
郁响哇地一声哭出来,他丢掉指甲刀,蹬瞪蹬跑出去。
茭白听见郁响大喊:“哥,他不让我亲他!”
郁岭说了什么,茭白没听到,他的眼皮沉沉地往下坠,眼前暗了下去。
茭白是被心理反应刺激醒的,就跟出租屋那回,沈老狗站床边盯他一样的感觉。
他一撑眼皮,对上一个摄像头。
就架在灯下。
郁响在对着他拍照,不知拍了多久。
茭白心里咒骂,面上沉着地检查衣物,都在,没被捞开哪儿。
“瓜瓜,你睡着的样子好乖,我实在是忍不住,就拿出我的宝贝拍你。”
郁响的嘟囔声从摄像机后冒出来,“上次我在群里说你是小奶狗,大家不信,我本来想拍了你的照片给他们看,但是现在我又不想了……”
茭白没表情:“拍完了吗?”
郁响“啊”
了一声。
“要不要我换个背景,让你接着拍?”
茭白说。
郁响受宠若惊:“可以吗?”
“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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