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几二十岁的练习生,压根儿没出道过,哪来的那么多丰富的改编经验,而且为了节目效果,节目组也是默许大家找外援的,说不让找外援只是说给观众听。
也就你们组,这么实诚地自个儿苦哈哈地改编。”
听了这席话,薛一丁和梁园纷纷看向了云游和凌宵行,很是蠢蠢欲动。
云游也有点犯难,眉毛打着架看向了凌宵行。
他碰了碰凌宵行的手指,问:“凌哥,你说呢?”
“我?”
凌宵行几乎没怎么想,不假思索道,“我的建议是不要找。”
“为什么?”
几人异口同声地问。
“不提节目组允不允许,先,”
凌宵行竖起一根手指,“你们敢肯定,神悦里的制作人能改编得比常厦老师好?”
第一个理由一说出来,还愤愤不平的薛一丁和梁园就噤了声。
“第二,时间来不及,”
凌宵行又竖起了第二根手指,“我们改编这歌已经一周了,非常地熟悉,交给其他人又要重头开始,万一最后效果还是不好,怎么办?”
凌宵行又继续罗列了几个理由,他的话就像锤子一样,把还不服气的三根钉子一下下地锤进了木板里。
好不容易燃起希望的薛一丁又蔫了,抱怨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怎么办才行嘛!”
“谁说不行了?”
凌宵行淡声道。
几人霍然扭头。
凌宵行抱着臂,右手食指漫不经心地一下下敲着左臂手肘,慢吞吞道:“怎么说,我也是常厦的学生啊……”
“咦!
对哎!”
薛一丁还没激动起来,很快又意识到了难题,“可是……哥你们的改编不是遇到了难题吗。”
“那不叫难题,顶多叫障碍,”
凌宵行懒洋洋地道,“跨过去就好了。”
他们将要演唱的歌和祁采蘩的撞了。
宁郑玄为祁采蘩请来了《腐烂》的原词曲为他改编,他们同台演出,并且所有人都认为祁采蘩的表演更完美。
但是他们的改编陷入瓶颈,因为几乎是不可能越原作。
然后在所有出路都堵死、所有人一筹莫展的情况下,凌宵行说:“那不叫难题,顶多叫障碍,跨过去就好了。”
语调轻缓,表情懒散,简单地就像拂去衣襟上的一片枯黄落叶,云淡风轻地就像写1+1=2。
薛一丁梁园和闻嘉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闻嘉给他竖大拇指:“不管你这话是不是装逼,我都不得不承认,你这话帅爆了。”
“编曲的事情交给我,你们就负责编舞吧。”
凌宵行淡淡道,“还有,”
他看向闻嘉,“谢了。”
闻嘉倒有点受宠若惊,连忙摆手:“没事没事,有啥事你们就说话,别客气。”
待闻嘉走后,薛一丁他们立刻又燃起信心,兴致勃勃地投入到了如火如荼的改编大业中。
看着薛一丁和梁园两个人围在角落里嘀嘀咕咕比比划划,完全没有刚才的忧心忡忡,凌宵行心里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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