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是爹唯一的孩子,父女俩哪有什么隔夜仇?我们前嫌尽释好不好?爹的家产都是你的!
咱家的银票契书和重要东西都在你祖父书房柜子背后的”
白越怒目以视,白夫人也哭嚎起来:“不怪我!
不怪我!
我也是被逼无奈!
是松楠,不,是你爹后来那个岳父潘晋美逼的,他说官家女嫁给商户为继室面子上过不去,最好处理干净······”
白越再次冷静下来:“无论你是女侠也好还是金花也好,无论是寻仇还是为财,事隔多年万望放过!
白家虽然没落,余下产业也可保你一世无忧,只求放过我们一家性命!”
无忧一耳光把这个罪魁祸首扇倒在地,打开脖子上金锁的机关。
里面嵌着一块小巧精致的黄铜印章,上面刻着“金满堂印”
,周围还有一些奇怪的防伪纹路,与金锁几乎融为一体,颜色又相近,看起来天衣无缝。
“看到没有,我外祖父当年早就把真正的家底存进了宝楼,价值超过百万两!
你们白家鼎盛时期全加起来也没有这一半多吧?
他老人家低调,早年曾遇贵人提携,身家不是你们能想的!
你们用尽手段得到的全部加起来也才是四分之一,可笑不可笑?
而存取的印章就藏在这只长命锁里!
我娘当年并非不知道你们占了嫁妆一事,只是听从外祖父的话不计较那点东西而已,反正你们也不敢苛扣我们母女的花销,反正大头在她手里握着。
她处处忍让,却没想到你们夺了财还要害命!
你们愚蠢恶毒贪婪无耻,为得一点好处坏事做绝,下场又如何呢?
是财源滚滚了还是人丁兴旺了?是声名显赫了还是官运亨通了?
以为我能看得上你们的那点家底?都不够这些年金家的产息!”
她把三个人踢倒在地:“当年你们斩草除根,今天我也要斩草除根!
我先把你们全杀了,再把其余儿女孙辈全部杀掉,让你们真正断子绝孙!”
母子俩已经吓瘫,白越一看活命无望,只恨当初没把这孽种掐死,怒骂道:
“你也是我白家血脉,还敢当着列祖列宗的面杀父杀亲不成?想让我白家断子绝孙,除非你也自戕!”
“呵呵,我是金家血脉,名叫金花,只是借你白家的种而已。
有你们杀媳杀孙做恶在先,我还怕什么?
生下你们这样的不肖子孙,祖宗估计也不愿享受什么人间香火,我杀了你们就一把火烧了这里!”
说完不再多言,一人一掌打在喉部,让他们不能出声。
然后杀人还要诛心,先一刀抹了白松楠的脖子,白越夫妻俩目眦欲裂。
然后一刀捅了白夫人,她再坏也是帮凶。
轮到白越这个罪魁祸首,自是不能让他死的那么容易,就塞了他的嘴捆在柱子上,狠狠折磨了一番。
然后按照白松楠刚才说的位置把有用的东西全部拿走,又洗劫了其他财物首饰,就当替金家收取利息。
并不是她看上这些东西,如此灭门大案官府肯定全力追查,不拿财物会被认定为寻仇,容易被查出线索。
如果弄不清到底是打劫还是寻仇,呵呵,范围太广了,慢慢查吧。
然后一看白越还有一口气,就浇上油一把火烧了祠堂,很快火光冲天。
官府很快就会救火善后,那些家奴也会获救。
至于杀死白越所有儿女和孙辈,只是为了让那一对老毒物更痛苦更绝望而已,她才不会滥杀无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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