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这伤有多严重。
她重新看向岑野,目光中带着审视和回顾的意思,明明这几次接触他,都没感觉到他有什么虚弱的感觉。
她又想到,回宜北以后第一次见面是在寺庙。
是啊,他又怎么会出现在寺庙,除非是跟着老人一起。
“云栀。
你这一副要说不说的样子,是要憋死我吗?”
“真没事,我就是有点饿了。”
云栀说话间,他们的晚饭就上来了。
“菜来喽!
没有葱花的牛肉米线放哪里?”
老板娘问。
“麻烦放她那。”
“好嘞。”
两碗米线放在各自面前,中间还有一盘煎饺。
云栀看着眼前没有葱花的牛肉米线。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心绪烦躁。
怎么什么都要猜?他为什么不能坦诚一点。
很烦。
明明以前他连吃个无关人士的醋都会很直接告诉她。
那时候她还说他心里面藏不住事。
云栀把这碗没有葱花的米线推到了岑野的桌前,又把他那碗拿到自己面前,“我又没说不要葱花,你凭什么自作主张把没葱的给我。”
云栀的语气显然是藏着气的。
岑野不解,从她拿起手机以后,整个人就变得怪怪的。
现在这样,明显是生气了。
他做什么了。
“你……不是不吃葱吗?”
岑野好着脾气问。
“我是不吃葱,但是我没跟店主说我不吃。
是你说的,那你就拿自己的那碗。
自己对自己负责就好了。”
云栀一板一眼地跟他讲道理。
“怎么了?生气了?”
“没有啊。”
岑野不太相信地看她,从一边的筷子桶里拿了一双筷子,抽了几张纸擦了一下,递给云栀。
云栀看了一眼,没有接,自己也拿了一双,擦了一下。
岑野不知道她这突然疏离的变化是为什么。
他心里默默算了一下她的经期,他记得不是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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