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绝不会再让霁霞君死。
雁桥镇,北山灵田。
霁涯不知为何感到后背一阵毛,抬头眯眼看着天色,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陆仁走了,但你们没有特殊变动,该负责什么继续做就行。”
霁涯此时坐在陆仁的宅子里,对聚集在院落内的几个佃户分派任务,“打扫兽圈每日轮班,若有欺压糊弄被我现……”
那几个常年跟着陆仁的老油子提了口气,问道:“会怎样?”
霁涯扯着嘴角笑容人畜无害:“人嘛,都是自私的,脏活累活谁愿意做呢。”
几人刚放松下来,霁涯又补充道:“不愿意的可以自断一腿抱病请辞,不辞还不守规矩,我就把你们的头挂在雁桥上示众。”
众人笑容一僵,想起霁涯可是和幽冥阁少主谈笑风生,就诺诺连声:“是,我们绝不敢违逆纪大人。”
等他们都下去,霁涯才往后一靠摇着躺椅舒适地闭上了眼,随手捏起旁边矮桌上剥好的荔枝放进嘴里,下午气温正好,适合懒洋洋地晒晒太阳补个眠。
“权力的感觉就是如此上瘾。”
霁涯半开玩笑地拿胳膊遮住眼睛,感叹了一声。
他话音才落,空中骤然响起热悉的鸦鸣声,十分扫兴地直冲到他耳边。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我才走三天,你倒会是享受。”
霁涯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落在他耳边的乌鸦扑棱着翅膀朝躺椅边飞去。
蔺沧鸣悄无声息的站在他身边,挡住了阳光,戴着一副描金纹样的奢华面具,下唇看起来有点干燥。
“哪敢享受啊,这不是临走之前打理一下陆仁留下的烂摊子。”
霁涯赔笑两声让开,心说蔺沧鸣肯定是故意收敛气息吓唬他,太幼稚了。
“哼,我可没说一定给你斩渊石。”
蔺沧鸣在躺椅上坐下,翘起了腿。
霁涯体贴地拿起一枚荔枝送到蔺沧鸣唇边:“但我对主上有信心!”
蔺沧鸣往后偏了下头,嫌恶地挡开霁涯,把一个小盒往半空一抛。
霁涯眼疾手快接住,也不检查直接收进乾坤袋,自己嚼着荔枝道:“我昨日听陆仁的手下们谈论,幽冥阁少主平时都是躺在豪华大床上等五六个侍女轮流喂最新鲜的灵果。”
蔺沧鸣本来想自己拿一个的手猛地顿住,又不动声色收了回去,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在你眼中这般骄奢淫逸吗?”
“哪能啊,一看您屈尊在我那小破屋里,就是个爱民如子凡事亲力亲为的好主上,下次我再听他们嚼s舌根子,我替您割了他们的s舌头。”
霁涯一本正经道。
“行了,废话少说,你打算何时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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