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雨时节,四周都湿漉漉的,升腾起朦胧雨雾。
住所的阁楼四处悬挂着青色灯盏,仿佛并不是为了照明,只是一种装饰,一种习惯而已。
好在月色入户,庭下如积水空明,竹柏的影子似水中藻荇交横。
“你居然当真这样做了。”
从背后传来好听的女声,似玉石之音。
那声音的主人比燕灵年长许多,却有着和她类似的淡漠神情。
谁也不会想到“女诸葛”
和“燕还巢”
是至交好友,是难得知音。
“这不是很好?”
燕灵闻声转回目光,“这个局本是你设计的。
我也本就是最合适的人选,现在又是顾任雍自己找上我,这便省去了寻人做事的麻烦,我又焉有不入其局的道理?”
“这个局实在需小心谨慎,一步踏错,步步皆错。
听我的,还是另找人选吧。
这名册上的,你挑挑看……”
钟烈柔想要规劝燕灵,把一折名册交到燕灵手里。
燕灵的眼神颇耐人寻味,却只照着平常的语气向钟烈柔说道:“从顾任雍为什么这么多年只剩下一个庶出的儿子,到近来和征西大将军薛赫的内斗,你步步为营,每一步都设想周全,不就是为了报仇。
那么就让我当你的棋子又何妨?何苦另找人趟这趟浑水呢?”
钟烈柔皱眉深思,像是要想尽未来那无数种可能性,估算燕灵此去究竟要担多少风险才肯罢休。
只是哪怕是诸葛孔明在世,又岂能真的算出未来的变数。
燕灵见她神情凝重,担忧无限。
反倒笑了。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言罢,“呲”
的一声,名册便被燕灵撕成了两半。
钟烈柔瞧着也是自嘲地笑了。
她抬眼望着阁楼顶端,那般好的月色,转瞬重云如盖。
“你我本是同病相怜的人,你父亲的账另说,那薛家不仅害了你的母亲,我家七十三口人无一不是因为他们的一己私欲而命丧九泉。
我理解你,我一定要把欺辱过我们的那些人,挫骨扬灰!
今后我身边的暗卫你尽管都调去,任你差遣。”
燕灵倒是无意接受,反倒调侃道:“你的那些暗卫多半是莽夫,这勾心斗角,口舌之争怕是帮不上忙的。
还是留在你身边最好。”
“你倒是洒脱……”
见她如此说,钟烈柔也就会意不再强求了:“总之,便如同我从小教你的一样,在宅门权势中与人周旋,一举一动皆要拿捏好分寸,万事小心!”
听完,燕灵轻闭双目,只听耳边一声炸雷,随即倾盆大雨,如期而至。
她伸手去接廊外的滂沱大雨,像个寻常女子轻声说道:“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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