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这就去买。”
我忙往外走,我不想再这样光着下体,内心的想法无处遮拦,被一览无馀,而出门购物正是一个穿回裤子的好理由。
妻子便不再理我,她对匍在身上的情人说道,“你慢一点!
你慢一点!
!
急什麽啊!
会被你玩坏掉的!”
待我带着一瓶润滑剂再返回卧室的时候,她和严凯的性器却已经分开了,她斜依在严凯胸口,亲吻着他的胸脯。
见我进来,她幽怨地歎道:“真还奇怪了,让他摸我亲我,我会湿,但只要进入身体,不一会又越来越乾燥了。”
“连我不在房间的时候,也是这样麽?”
我补充了问题,至于为什麽会生这种奇怪的身体反应,我也摸不着头脑。
梦箐噘着嘴,双手一摊。
“上次却不会这样。”
她喃喃道。
“莫非是戴着套的原因?”
严凯说话了,他这个观点顿时激起了我俩的一些认同。
一直以来,我因为不育,从来都是直接和妻子鱼水之欢的。
福兮祸兮,梦箐虽然没当母亲,但一直都是体验最天然的性生活。
至于十年前那一段恋情,她和初恋也是戴套的,但那种身体记忆,早就埋到了尘埃。
可以说,这场旷日持久的婚姻,让我们塑造了彼此的很多特点。
譬如我痴迷于丝袜、锺情于女性优美的腿足,与梦箐喜欢穿丝袜以及拥有一对腿模般、所谓&o39;腿玩年&o39;的美腿,是有直接关係的。
呵呵,我忽然有些高兴,不光对精液兴奋,她的身体只接受无套性交这一点,也是我的功劳。
至于乳头的新败绩,总分也是二比一,这极大地满足了我的佔有欲。
“那要不要试试无套?”
妻子有些雀跃地对着严凯说道,她舔舔嘴唇,“只是试试…”
我面色一沉,而严凯也立刻摇了摇头,他并没有看我的脸色。
在避孕这一点上,根本就不需要徵求我的意见,戴套是他所坚持的。
“真是没劲!
臭死脑筋!
你还没老陈变通。”
妻子哼了一声,嘟起来嘴。
严凯朝我抱歉地笑笑,他接过小瓶子,把润滑液在套套上抹匀,然后又分开梦箐的阴唇,挤了些润液进去。
他顺势中指朝上,插入了妻子的穴中,同时拇指则按在她阴蒂上,左右刮颤起来。
这一下突如其来,快感瞬间如山呼海啸。
梦箐咬碎银牙,她惊呼着浑身绷紧,皱着眉双手死死抓着严凯的手臂,那分开的双腿张成了完整的型,那鞋的长跟则深深扎进了床垫中。
掌握了主动权的严凯,忽然昂头对我问道:“陈大哥,您有喜欢看的体位麽?”
我支支吾吾了老半天,本想说都可以,回个随便来应付一下。
但嗫嚅了半天,还是老实答道:“像刚才那样就好,再将她的脚架到你的肩膀上,你从上面侵犯她,我喜欢看腿、足、腰臀和丝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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