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是怎么死的?四小姐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很难回答吗?”
夜温言放下茶盏,身子向前探,两只胳膊肘拄在膝盖上,双臂环在身前,盯着她们再问,“在我印象中,祖父虽说是常年在外征战受了不少伤,但也正因为他是武将,所以身子骨一向硬朗,即使有伤也绝不致命。
可就是这样的人却突然就死了,要说这里头没有个蹊跷,鬼都不信。”
其中一个婆子壮着胆子接了她的话:“四小姐,老太爷真的是病死的,老奴记得清楚,那天晚上老太爷突然就了热,客卿大夫连夜诊治,可是高烧一直都不退。
老夫人没办法,就派人去请了太医,太医来了也没治明白,到是现身上的旧伤有复之处。”
“对对,就是这样。”
另一个婆子也开了口,“老太爷高烧反反复复,折腾了十几天,后来太医们也束手无策了,开的药也喂不进去。
人一天比一天瘦,身上伤处一个接一个的复溃烂,老太爷就是这样没的。
老夫人为此哭了许多天,人也跟着瘦了下来。”
“就这样?”
夜温言想了一会儿,没有再继续问老太爷的事,到是拐了个弯问起另一个问题:“那我父亲呢?他又是怎么没的?”
两个婆子的心又是咯噔一声,心说这还有完没完了,可也不能不答,于是又道:“大老爷如何病的老奴们不知,因为咱们都是侍候在老夫人跟前的。
当时老太爷才过世一天,府上乱得很,所以实在是不知道大老爷为何突然也跟着起病来。”
“好像听说当时是大夫人陪在大老爷身边的,具体怎么个情况咱们也不清楚,但是大老爷的病来得比老太爷快,这是真的。
前后就两日光景,人一下就没了。”
“是的,原定三日老太爷丧出殡,但因为大老爷的事就又多等了两日。”
夜温言拧着眉,对这样的回答很不满意,可是再问也问不出有用的信息来。
这两位是老太太的人,就算知道些内情也不可能跟她说实话。
她想起前世毒脉的阿染,阿染会一种催眠的本事,再加上她特制的毒药,能够让被问话的人像做梦一样把所知道的一切实情都给说出来,同时还不对人造成损伤。
可惜催眠她不会,毒到是跟阿染学了不少,却没学着能让人说实话的毒。
如今想要翘开她们的嘴就只能用夜家那种暴力手段,直接搜魂。
可她不想搜魂,被搜魂之人都会变成傻子,两个好好的婆子从她屋里走过一趟就成了傻子,别人会怎么想?她还要在这世间生存,还要在这府里生活下去,她不能成为太另类的那一个,至少现在不能。
所以,暴力的手段能不用还是不用的好。
打了两个婆子,夜温言心情不是很好,再瞅瞅自己这屋子被大大小小的箱子堆得满满的,心情就更不好。
她翻出两把腊梅,双手向两侧平伸,腊梅花尽碎,瞬间花为银白色的光芒环绕她的双手。
花引催起灵力,快升腾,直到满屋都被银光笼罩住,方才见她一直向上托着的掌心突然换了方向。
掌心向下,银芒也齐齐往下压了去,全部压向地面,浸入砖泥,一点点向着地底深层导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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