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好啊,我走了这么多地方,还是喜欢青州。”
王赞捋了捋胡须,又问道“老侯爷知道你们要回青州吗?”
“还未同侯爷说过,想等青州铺子安稳一些再告诉侯爷。”
姜知训恭恭敬敬地说道。
王赞像是明白他们的初衷,满是赞许地道,“爱之切,才会为之计深远。”
贾承宽垂下眼眸盯着手掌中的青色小瓷瓶,拇指摩挲着光滑的瓶盖,听着大人的谈话,他毫无波澜。
“承宽,你去将我制好的药丸拿来。”
王赞对承宽说道。
承宽抬眼,明白外祖有话要对姜伯父和姜伯母说,他点点头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一旁的程梅见也会意,便对一旁的女儿柔声道“锦言,你陪着承宽哥哥一起去吧。”
葛妈妈闻言,便将屋内院外的丫鬟婆子都赶到侧院屋边,与吴妈妈吩咐了几句,才到正屋伺候着。
看着屋内已无闲杂人等,王赞才低声说,“沈老侯爷说年后开了春,便是慕王三十岁生辰。”
他抬眼看了看程梅见,继续说道,“三十年前,老朽尚在太医院供职时,得先帝口谕,为贤贵妇诊脉保胎由我师秦贺太医亲管,我有幸随侍左右,每日前往月华殿为她请脉确保母子平安。
贤贵妇温婉贤淑、怜悯众生、不争不抢,对身旁之人宽容仁慈。
可惜的是,在东宫那段日子,她遭遇奸人暗算,身体伤了根本。
虽然六皇子平安降生,但因先天不足,他的脉象与常人不同。
在后宫,顾皇后眼线密布,一时间,关于六皇子命格不吉的流言四起。
为了堵住悠悠之口,先帝命我师秦暗中给六皇子调养身体,师秦在先帝的秘喻下,云游四方,只为六皇子寻求偏方与疗法。”
“经过师秦的调养,六皇子的身子虽有所起色,但伤之根本依旧未能治愈。
师秦年事已高,终日醉心于专研,最终油灯枯竭。”
提到自己的恩师,王赞那苍老的声音中隐隐有丝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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