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被一顿惊吓的贵夫人定下神儿来,放下盘算这是怎么一起‘意外’的同时,先派人去谢出手相助的恩人,车里是她和女儿,女眷自是不好出面相谢,但是不防碍她们隔着帘子把外面的人扫得通通透透。
原来主人也是个不大的少年。
以这夫人挑剔的眼光,也瞧不出永珹有什么不好来,且对他通身的气派暗暗点头。
眼光在惊魂未定的女儿和帘外的俊秀的少年之间扫视一遍,竟然怎么看怎么顺眼。
不用被夫人小姐出事而连累的小厮对救命恩人相当诚恳:“这位小爷,夫人派小的来说:今日多亏贵人出手相助,才免于一场祸事。
在外匆忙,礼数不能周全不便答谢,请您勿必留下姓名,我家老爷改日必定登门道谢。”
永珹一直端坐在马上,他可是一点也没出力,对这个感谢敬谢不敏。
淡淡地说,“救你们夫人的不我,而是我的侍卫,要谢就谢他们吧。”
马鞭一指两侍卫的方向。
小厮知趣地再去谢两个侍卫。
自然也是什么也问不出来。
就在这小厮没完成任务还想再接再历的时候,一队官兵呼啸而至。
为首之人正是步军统领。
这让永珹不禁黑线,看来在哪个朝代警察这类人都是最后一个到的。
步军统领到了永珹的马前匆匆下马,单膝跪倒:“属下管治不利,殿下受惊了!”
他也是听说这街面上出事儿,而殿下恐怕还没回宫,怕给冲撞了,从金府的宴席上匆忙赶来的。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京城的治安明明还不错,却偏在这位殿下面前出瘘子,他已经有不好的预感,关系到殿下,陛下准会知道。
赵大人这一跪,后面跟着的官兵也跟着自家大人跪倒。
围观了百姓们别的不知道,眼力见儿还是有一些的,所以街面上呼啦啦跪了一片。
人们的脑子这时才开始转,殿下?就算是贩夫走足也知道,不是人人都称得起的,是尊那金壁辉煌的皇宫里特有的尊称。
那家的小厮嘴张到一半也定住了,嗓子眼干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眼珠在地上的大人和马上的少年之间转来转去,看这场面他是怎么样也插不上嘴的。
永珹不会观注别人的心情,在闹市中发生了这么一出,侍卫们必定如临大敌,一刻都不会放松的,领着这么紧绷的一群人,他做不到再若无其事的溜达,自己散步的心情确实被毁了,淡淡地说着:“意外总是在所难免,不必介怀,不过京城百姓们的安危可是全由大人负责,还请日后细心着些。”
赵大人一头冷汗,唯唯地应诺着,态度无比恭敬,“是,属下定当尽责。”
前脚他巴巴地去给四阿哥的娘舅祝寿,后脚就有人来拆台。
永珹向他告辞,一个侍卫上前来牵住他的马,有了刚才那一惊,侍卫们的警惕性提高不少,看那如临大敌的样子是不能容再出任何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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