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在那店里当场试试。
唉哟说着说着又来啦。
」
「什么又来啦?」
「快、快。
」
瞎奶奶的手在身边摸索,摸到一把牙刷,急慌慌脱了裤子,把牙刷把杵进逼
眼。
插那老松逼,牙刷把太细。
瞎老太太急得屁股直翘。
干儿子揪出牙刷,反过
来,把刷毛朝里戳进去、刷毛朝她g点方向大力搓擦。
瞎老太太脸蛋横着抖,颤
音连呼「杀痒」。
干儿子更加拼命折磨老太太,简直是审讯。
审讯者用刷毛操她g点的动作频
率已经白热化。
在审讯者怀里,老太太挺着屁股、已经迷煳了,眼看就要高氵朝昏
死。
审讯者一边在她耳边亲着,一边严肃地问「妈您有多少存款?」
「嘎巴」一声,牙刷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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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家。
鱼坐在床脚,不再说话。
她看着墩子的一举一动,不激动,也不恶心。
心如
止水,她倒像个死人。
在鱼的冷冷注视下,墩子脱下裤子,亮出裤裆里那条恶棍。
那孙子像乍出狱
的黑老大,威风凛凛,刚硬不屈。
紫红的大蘑菰朝花花点头示意,像泰拳擂台上动手以前向对手行礼。
蘑菰顶
端,一滴晶亮的黏液慢慢朝下垂落。
那是鸡巴流的哈喇子。
鱼看见墩子这宝贝完全展腰居然这么大,心里呼悠一动,像瞬间失重。
这么
雄壮强劲,现如今小屁孩真不得了。
墩子大力捏开花花的脸蛋。
花花嘴唇自然松开。
墩子把大蘑菰头杵进花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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