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说嘛,以他芝麻粒的小心眼,怎么可能不追究一耳光之仇,敢情是这样抵消了!
离开病房的秦修砚,隔着门板都能听到那一声难听鬼嚎,他唇角极为轻微地一翘。
“秦总。”
手上拿着四个保温盒,肩上还背着满满一大包食物的严漠过来了。
第一眼便瞧见秦修砚左脸上疑似巴掌印的痕迹,他难得结巴地问道:“你的、你的脸……”
结合病房里一下又一下传出来的施工敲响,严漠猜测两人干架了,看样子双方都没有占到便宜。
秦修砚扫了眼严漠身上大包小包带来的晚餐,不由想到轻飘飘只剩下一副骨架子的人。
“你晚点再进去。”
顿了一下,他又重点添了一句:“以后没她允许,不准擅自进去。”
严漠一脸懵逼地应着,“好、好!”
他们从来都是里面的大小姐叫唤了才进去,谁会这么没礼貌不经允许就先进去了。
“今日她失踪的事,没有下次了。”
秦修砚的嗓色虽平静没有半点波澜,严漠却从中品出冷意和责怪来,他抱歉地垂首,低低应了一声“是。”
一直到男人启步离开,严漠才抬眸,望着男人从容自若的步伐,不知为何,他总感觉那步伐比平日多了一丝……轻盈感,没错,就是轻盈。
还真是奇了怪,挨了耳光还挺高兴,秦总是被气疯了?
不等严漠想明白,病房内便传出刺耳吹哨响,这是亡国公主要用餐的指示。
习惯性敲了两下门板,他才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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