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的少年懒懒道,声音像夏日里的冰镇气泡水。
见少年一如既往的无趣,赵拙没了打趣他的心思。
……
找了几个拳击场,沈听诺终究没能找到人,她垂头丧气的回到车上。
车内的温度比外面低了很多,她不适应地哆嗦了一下。
见她平安归来,司机老张松了口气,一边启动引擎离开这个地方,一边说:“大小姐,万一让秦总知道你来这种地方待这么久,他会扣我工资的!”
沈听诺抑郁地望着车窗外离她越来越远的西区,耳边是司机老张不停地抱怨,最后还是她说不会告诉秦修砚他们来了西区,司机老张才终于闭上叨叨絮絮不断的嘴巴。
耳根子终于清静下来,沈听诺心中的颓丧不减反增。
就算是这一世她能提前找到顾肆也又能怎么样?
带他离开西区?
还是阻止他打地下野拳?
她用什么立场去做这些?
舌尖似尝到苦涩,沈听诺长吐出一口闷气。
罢了。
算了。
还是等她先解决自身的一堆麻烦再去找人吧。
调整了一下心态和计划,沈听诺阴郁的心情才稍微好转一点,不过,也仅仅维持了半小时。
回到沈家,站在玄关的沈听诺不悦瞪着,怀里捧着一束红玫瑰的云月霓。
“谁允许你带真花回来的?”
沈听诺立在玄关不动,虽在出院前已经吃过预防过敏的药物,但她还是有些不敢靠近。
喘不过气,窒息的感觉太难受了,即便从小到大经历过很多次,她依旧无法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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