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砚起身。
淡漠又残忍地道出事实真相:“现在姜家只剩下姜佬一个人在撑着,姜大少爷再这样寻死觅活下去,姜家产业迟早会被其他旁支瓜分个一干二净,到时候姜大少爷恐怕连医药费都交不上。”
“如果姜大少爷的结局真像你说的这样,那也没办法啊,人家才刚醒来不到两个月,一时无法从悲伤中走出来也很正常。”
白朔陵是烦姜大少给他添了不少麻烦,可还是有些可怜这人。
秦修砚轻蔑地睨了白朔陵一眼,“你这庸医倒是有同情心,之前是谁一个劲在我耳边吐槽姜大少爷像个娘们一样天天寻死觅活。”
“肯定不是我。”
白朔陵耍赖皮,不承认之前说过的话。
秦修砚拿过挂在架子上的西装外套,“有事,先走了。”
“别啊,走这么快做什么,你现在能有什么事?”
白朔陵挽留。
秦修砚头都没有回,深色西装外套搭在臂间,大步离开。
白朔陵无聊地看着桌上病历单,没个两分钟,诊疗室的门被打开了,他抬头,见是去而复返的秦修砚。
“你还有事?”
他讶异又困惑。
秦修砚倚靠在门边上,干净衬衣,熨烫整齐的西装裤下双腿笔直,整个人透着一股松弛感。
“我该怎么做才能减少出现那样的梦境?”
迟疑片刻,他出声。
白朔陵丢下手里的病例单,玩味地问:“你说的是哪样梦境?”
秦修砚冷冷望着明知故问的人,“别欠。”
“成吧。”
白朔陵不再逗他,斟酌了一下,说道:“其实这事很好解决,本质上就是你憋太久了,去整点实践经验,脑子里的肮脏思想自然而然会减少。”
秦修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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