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各城市中仍存在如“渡魂街”
一般的混乱之地,这些地方向来都是不法分子的摇篮、地下组织的温床。
包括各大势力,也是面和心不和,借不法势力之手给对手下绊子这种事,也是屡见不鲜了。
所以让秦宛说大斧到底来自什么势力,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说兴许是“神衍神天的对家”
吧。
李禛点点头,没有继续讨论这件事。
两人都受了伤,秦宛又被搭档两年的同伴背刺,虽然还保持着清醒,但神情依旧是恹恹的,不想多说话。
两人一路沉默着向前走。
在花园的某处,她们看到了一地尸体。
这些尸体都穿着保安的制服,均是被一击毙命,歪歪斜斜地躺在花丛中,脸孔被雨水、血水和泥水覆盖。
秦宛苦笑了一声:“他枪法向来很好。
不过他以前,却是不喜欢杀无辜人的。”
大斧平日出任务,对上听令行事的安保人员,也只是打得失去行动能力了事。
都说日久见人心,秦宛和他一起待了两年,自认为很了解大斧的本性,却没想到自己才是被刷得团团转的那个。
李禛只道:“他这样倒也方便了我们。
走吧。”
担心还有人没被解决,两人没有选择走正门,只是随意找了处方便翻的墙壁。
李禛肩膀受伤,身上伤痕累累,但翻墙的力气还是有的。
秦宛就惨了些,膝盖被打穿,走路都困难,更别提翻墙了。
李禛说:“我带着你过去。”
她从来不把伤痛看在眼里,也不觉得带一个人过去有多难。
秦宛犹豫一秒,也知道这是最优方案,倒也不忸怩,只道:“我欠你一次。”
李禛笑了笑,没将秦宛的话放在心上。
两人翻过墙,落在宽敞的街道上。
秦宛指了指右侧:“那边有人接应。”
李禛点头,两人便朝着右边奔去。
正如秦宛所说,那边的确有人接应。
飞车上的是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他坐在后座,看见李禛二人的身影,便招了招手,示意她们过去。
李禛询问地看向秦宛,秦宛谨慎要求对方核对信息。
核对成功后,二人才松了口气,坐上来接应的车。
“曾经有敌方伪装成来接应的人,杀害了刚完成任务的成员,夺取了任务物品。”
坐上车后,秦宛便给李禛解释道,“自那之后,我们便格外注意核对身份。”
李禛看了眼前座那个男人,确认对方没有任何异样,这才收回目光,接话道:“的确应该谨慎些。”
说罢,侧过头看着窗外七彩的灵轨,不再说话了。
而秦宛也没了说话的力气,索性闭上眼,听着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声,只觉得身体变得无比沉重。
雨滴被风吹拂,在车窗上拉出一条长长的线,窗外的彩灯透过雨水,也变得清晰又模糊。
自动雨刷被触发,窗户很快焕然一新,而今日在白牡丹区发生的一切,就随着雨丝一般,迅速地被抹去了。
捕蝇草的招牌还是老样子,三个字的灯光从来都不在一个频率上,看起来老旧又搞笑。
即使已经到了后半夜,酒吧中仍然亮着昏暗的灯光,透过透明的玻璃,可以隐约看到坐在其中的模糊人影。
飞车降落在捕蝇草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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