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巷子后面的展家婶子,手里拿着五个鸡蛋。
人是趁着天黑过来的,可能是不想让周围邻居看见,怕给俞锡臣陈玉娇他们添麻烦。
将鸡蛋交给了俞锡臣,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谢谢。”
虽然只是简单的两个字,但语气却格外认真诚恳。
她大儿子智力虽然不高,但也稍微懂点事,回来将在派出所听到的话坑坑巴巴学给她听,大致意思就是前面两口子将事情来龙去脉全都说了,知道怎么回事后,上面决定只关他几天,下次别这么冲动就行了。
展家婶子在这边住了半辈子,哪家人对什么脾气,她都一清二楚,所以一听就知道他口中的夫妻俩是谁,听说陈玉娇生了,所以拿着从黑市买的鸡蛋过来道谢。
眼底神色平静,似乎生活太苦,脸上的纹路都带着几分沉重。
见俞锡臣接了,便垂下头,面对他进屋坐坐的要求也赶紧摇头,站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再次抬头看他,淡淡道“我走了,不用送。”
说完就转过身去,身形瘦弱,但后背依旧挺得笔直。
“多谢。”
俞锡臣目送着人离开,然后低头看手里的鸡蛋,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看着这家人,突然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在他们身上,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如果不是他运气好,他恐怕过得还不如这家人。
吐了口气,俞锡臣拿着鸡蛋回了屋,屋子里陈玉娇正在吃他给她蒸的鸡蛋羹。
孩子刚吃饱,躺在床上睁着大眼睛看上面的蚊帐。
陈玉娇奶水是上午来的,上午俞锡臣一出门,她一个人待在家里无聊,感觉胸口胀胀的难受,便抱着孩子试图喂他,哪知道这孩子也能干,吸了半天,小脸都涨红了还不松口,最后愣是给吸了出来。
可能是俞锡臣平时舍得花钱买给她吃,奶水十分充足,小家伙一个人都喝不完。
俞锡臣将鸡蛋收起来放好,然后拿了盆出去,煤炉子那边一直烧着水,兑好水后又端着盆进来。
下午洗的毛巾已经干了,和衣服一起收回来放在床上。
陈玉娇也从床上下来了,医生说月子要做,但没必要将屋子关的严实,一点风都没有,房间还是要通气的,只要不对着风口吹就行了,还要适当的下来走动,有助于产后恢复。
陈妈她们也不在身边,他们又什么都不懂,所以觉得医生说的还挺有道理的。
俞锡臣将盆放到床边上,然后从床里面抱出儿子,三两下将他扒光小衣服,最后托着小人放进了盆里。
陈玉娇则蹲在对面,拿了帕子给儿子擦洗。
两人配合的□□无缝。
小家伙似乎觉得很舒服,不哭也不闹,还享受的舒展眉头。
大眼睛转了转,一会儿看看俞锡臣,一会儿看看陈玉娇。
仿佛认得他们一样。
陈玉娇看了笑,捏了捏他的小手,“认不认得妈妈呀?”
然后抬抬下巴指着俞锡臣,“那是爸爸,对,抬头看看爸爸。”
“你是安安,你是安安小乖宝。”
小家伙大半个身子飘在盆里,睁着大眼睛看陈玉娇,尤其是听到“安安”
时,还咧开嘴笑。
露出粉嫩嫩的牙床。
俞锡臣看了也笑,轻轻将他侧过来,好让陈玉娇洗他后背。
洗好后,俞锡臣抱着孩子放在桌子上,上面铺着毛巾,将儿子擦干净了才抱到床上去穿衣服。
小家伙好像累了,连续打了两个哈欠。
儿子弄好后便轮到陈玉娇洗漱,等俞锡臣上床时,孩子已经睡着了,陈玉娇在一旁睁大眼睛好奇看着,似乎还反应不过来自己怎么会生了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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