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宗任不管对方真心如何,就她上面一番前后对话,自己何尝不是有同样的体会与身份的无奈,前沿研究领域的这些事儿有多少时候能尽遂人意。
“相逢何必曾相识,”
菲尔斯默默的念出这句诗,转过头对黄宗任说:“黄教授,我们同处科技前沿的研究领域,而且是如此重大的关键研究,多少时候它不是背负着人类的未来,民族的使命,帝国的荣耀,甚至多少人的牺牲,又有多少时候可以由我们个人所左右。”
黄宗任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你也知道《琵琶行》?”
“我从小受到父亲影响,热爱文学,我父亲是大学研究地球历史的,他从小就在家中有众多纸质版的文学类书籍,我提笔写字的第一次就是用毛笔书写繁体字,受到琵琶行的影响我还曾练习过琵琶以及古筝。
除此以外,因为父亲隶属军方的一个武习训练基地,所以还时常带着我练习流传下来的关于太极运气之法,以阴阳两极为人体运气走气的终点,相互在身体周身平衡以达,叫什么气脉之幻境,小时也就是好奇,来不及深入研究,嘻嘻。”
说完不好意思的笑笑。
“是吗?你跟我来,”
黄宗任此时忘却了那些平日的忧虑,拉起菲尔斯的手快步走向里面房间,这是一个两面大落地窗户的顶层阁楼,他自己平日就会在这里给自己找寻片刻安宁,当然所有的视角都被他用能量波调整过,没有人能从外面看出这个顶层阁楼。
“你看,这是什么。”
黄宗任拉着菲尔斯进到里面,把灯打开后,整个屋子展现在眼前。
传统的中式雕刻的亭台楼阁,楼阁间有横廊连接,中间休息亭子内,有书写的大桌台,有各种器乐。
而菲尔斯也有些兴奋的冲过去亭子上,慢慢的走过小廊亭,坐在横廊倚靠在亭台边,若是换身衣裳完全就是一副千年前的小家碧玉的景象。
菲尔斯慢慢走到阁楼上,随手拿起琵琶试了几个音阶,然后弹起了一曲《春江花月夜》,而此时黄宗任也没闲着,他走到了窗台边的钢琴前,用自创的曲谱为琵琶版《春江花月夜》和弦,真的是一曲终了万籁静,只余仙音绕梁间。
两人相视,突然忍不住的为各自起身鼓掌。
“人生知音难觅,得此佳缘真的是无憾此生,没想到在这离地球千万里外的火星上,在这近两千年后的现代,能得遇如此佳会,东西方乐器一起奏响一曲春江花月夜。
走,该当斟满杯,不醉绝不归,”
黄宗任又冲过来拉着菲尔斯快速走到另一侧,这里有方八仙桌,各自落座后拿出珍藏多年的火星改良工艺陈年白酒,各自斟满举杯相邀。
“黄教授,这一刻我们是否一夜梦回古代大唐时期。”
“哈哈哈,何止啊,这一夜你不觉得是梦回长安,独倚西楼亭台,邀太白同饮。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说完之后,黄宗任直接举大杯一饮而尽,看着多么快意人生,菲尔斯出神的看着黄宗任,这个科技奇才这一刻如同太白附体,人生得此刻足矣。
菲尔斯也将酒杯斟满,饮干杯中酒,带着迷醉的眼神,微笑的注视着这个东方巨子:“人生若只如初见,黄教授,你说人生若果真皆如此刻,那该是何等的天上人间。”
“对,此刻就是天上人间。”
黄宗任走向窗台,打开了音乐,走到菲尔斯身边:“尊敬的菲尔斯女士,可否共舞一曲?”
“蒙卿之请,妾求之不得。”
菲尔斯此时将外套脱下,只留下白色衬衣和黑色套裙,指尖微挑兰花指将手心放在黄宗任手上,走下亭台来到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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