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若依给他诊了脉,眉头时而皱起,时而松开。
看得赵君毅心中一紧,难不成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片刻,裳若依叹了一口气,看着赵君毅,欲言又止。
这声叹息,这个眼神,赵君毅吓得差点跌坐在地上。
“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
他在身上不停地抓来抓去,尤其手臂处,已经抓破,但是他依然觉得痒。
“大人这是得了一个奇症。”
她语气极其沉重。
赫景珩看着这个小女人一本正经地忽悠人的样子,有趣极了,唇角不自觉地带上一抹笑意。
“奇症?”
赵君毅心中大惊:“什么奇症?”
“我曾经在一本古医书上见过,得了这种病,周身奇痒无比,身上的肉会一块块脱落,最后皮肉全部脱落,露出骨头,啧啧啧,想想都疼得要命了。”
裳若依话音落下,赵君毅直接跌在地上,眼中尽是惊恐之色。
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生怕有哪块皮肉开始脱落。
“不过,倒是有医治之法。”
裳若依淡淡地说:“只是治疗过程十分痛苦。”
一听有治疗之法,赵君毅也顾不上身体的不适,一骨碌爬了起来,迫切地问:“什么办法?”
“每隔三日施针一次,直至痊愈。”
裳若依沉声说道:“不过什么时候痊愈,我也不甚清楚,都要因人而异。”
施针而已,能有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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