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举人满腹怨言,“你赶紧派人破案啊。”
县里面革命党肆虐,人心惶惶。
连县衙都损失了一队官差,再这样下去,官府的威望荡然无存。
县令对这个白举人也是有所忌惮,动不动就发电报到北京告自己。
“你实话告诉我,钱少爷到底是不是革命党?”
“不可能,钱少爷不可能是革命党。
我早就跟你说过,钱少爷是被诬陷的,回国后还来拜访过我,托我在民政帮办里给他谋个差事。
革命党人没这么不要脸的。”
“那你外甥夏仕成呢?”
“他是真正的革命党,不贪图富贵。
一心革命。
就连朝廷的差事都看不上。”
“如果钱少爷不是革命党,那是谁往赵家扔炸弹?”
白举人恍然大悟。
“难道是阿桂?”
未庄除了阿桂,还有谁有这个胆子和实力。
一开始县令也没往这方面想,
直到最近看到城里的帮派分子都在帮阿桂售卖香烟和啤酒,联想到阿桂第一次被抓到牢里,那么多黄包车挡在衙门前的情景。
声势浩大的四海帮几乎一夜之间被屠。
这种实力连县令都感到深深的畏惧。
但这一切都是县令的猜想,无凭无据。
甚至都找不到阿桂和东星帮有关系的直接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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