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又似有无数花影乱飞。
花九箫微微失神。
抬头,明月中映着曲黛黛的脸,垂眸,杯盏中映的还是曲黛黛的脸。
令他魂牵梦萦的是曲黛黛,令他魂不守舍的是曲黛黛,令他念念不忘的……还是曲黛黛。
花九箫苦恼地揉了揉眉心,看来,他是真的禁欲太久,对着窝边草也能产生绮念。
强行压制,只会令这念头如生了根的枝蔓,肆意生长、疯狂缠绕,搅得他不得安生。
花九箫向来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既然已经对曲黛黛产生绮念,梦寐不忘,不如顺从自己的心意,吃这一回窝边草又何妨。
也好过自己在这里抓心挠肝、失魂落魄。
反正她是他捡回来的,如果没有他,她早就死在黑风门。
她的身上,包括头丝,哪一处不是他的。
不过是,换一种相处方式罢了。
花九箫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酒盏搁在桌子上,眸色逐渐转深,琉璃灯的灯光映在他的眼底,幽幽一片。
翌日一早,曲黛黛照例去烟雨阁侍奉。
名义上是侍奉,说到底,还是去探花九箫的虚实。
从私藏废弃之物引起注意,到点穴牵扯出来的暧昧,最后一句没有点破的“心悦君兮”
,再用一盘掺着绵绵情意的红糖米糕辅佐,这三把火烧下来,再迟钝的人,也不免浮想翩翩。
她要的就是花九箫的误会,等他会错意,志得意满、春风得意时,她再给他当头一击,叫他求之不得、抓心挠肝。
轻易能得到的,总是不会令人珍惜,尤其是花九箫这样的薄情之人。
看得见,吃不着,才最是磨人。
世人都是一样,越是求不得,反而越是辗转反侧,只有如此,才会真正对她上心、动情,再交付所有。
她今日穿的是新裁出来的衣裳,尺寸是照着她的身量做的,外罩一层白色的纱衣,走起路来衣带当风。
以色侍人,终不得长久,但也有话叫做,一见钟情,皆是见色起意。
皮相,是最初的心动之源。
曲黛黛庆幸自己有一副好皮囊,先以好皮囊诱之,方能引得他窥探灵魂的有趣,徐徐图之。
曲黛黛衣袂飘飘地踏进烟雨阁,意外地是,花九箫已经到了,他就坐在常坐的那张书桌后面,凝眸盯着一处呆,神色如往常一般,看不出什么变化。
她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亦未有什么异常表现,甚至连眼神都未起一丝波澜。
他的眼睛深沉得像一汪古井,哪怕曲黛黛盯得再久,也窥探不出其中的真意。
曲黛黛收回目光,照例行了个礼,得到他的许可后,在他的对面坐下,铺开一张白纸,拿起笔,跟平时一样练字。
写了几笔后,犹不甘心,抽空,拿着眼角余光偷瞄花九箫一眼。
书房还是那个书房,花九箫也还是那个花九箫,并没有什么变化。
难道是她的三把火烧得不够火候?
曲黛黛心头腾起疑惑,为了烧那三把火,她步步为营,只有那一盒子的断笔、废纸和青丝提前用上了,其他都在她的计划之中。
她一步步铺垫下来,再以三把火烧之,再冷心冷情之人,也不免生出一些其他的心思。
曲黛黛压下心头疑惑,轻唤了一声“师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癌症患者陈逍穿越了,以为活不久的他,胆色过人屡干大事,还泡了一个美女。新婚之夜,皇宫来人,未婚妻竟是逃出宫的公主看着未婚妻被带走,陈逍怒了这驸马爷,老子当定了...
误入一个陌生的世界,不管风云变幻,他只要活着...
...
...
卧底特警杨浩,穿越成了大隋的秦王世子。此时,杨广还没有西征北伐,瓦岗寨还没有聚义而起,而流芳后世的大唐秦王李世民,还是个六七岁的孩子…身处异世,他让世袭高贵的门阀掌握生杀的权贵纷争天下的豪强,通通低下了头颅异族环伺,他大手一挥,画了一个大圆,...
只不过是去超市买个菜为何会来到了七十年代,还成了老娘最看不起的一个表姨妈,原以为来到七十年代会过青黄不接,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幸好幸好,爷爷是老革命,奶奶是孙女控,爹爹是女儿奴,妈妈是刀子嘴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