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倒不用急着让孩子学做生意,先把书读好,后半辈子都是做事的时间。”
“也不独为了做事,是让他跟你学学什么叫用功刻苦。”
席肇方感慨,“我这会儿也不成了,成天忙于琐事,书已经不再读了。
可我年轻的时候,就像你一样,白天跟我大哥跑街,晚上点灯熬油的学洋文。
后来得了机会去国外念,更是拼命,生怕学的少了,以后学问不够用。
我们这一代算是把家业立起来了,孩子们出生就是华食美服、仆拥婢绕,不要说吃苦了,就大学这么点儿课程,便成天叫累。
我就不知有什么累的,一年花这么多学费,成绩也只是中等。
就这样,还有那些人拍马屁说令公子如何才华出众,那些傻东西们,别人虚辞奉承,他们听着都高兴。
我瞧着我孙子就愁,不知是哪家的傻子投了我家的胎。”
褚韶华强忍没喷了咖啡,“我看亏得席祯心胸宽阔,不然就你这刻薄嘴,孩子也得叫你刻薄的没了自信。”
“我这都说的实话。”
席肇方无奈的摊摊手,“前儿约着一个什么电影红星一起吃饭,美的跟什么似的,我心说你要不是姓席,你要不是你爷爷的孙子,谁理你呀。”
“现在就是谈恋爱的年纪,要是不喜欢女孩子,你该着急了。”
“我一点儿不急。
我想我也上年纪了,要不要把嘉陵叫回来,这一摊子事业,终是要交给他的。”
席肇方随口这样一说,褚韶华却是沉默了,罕见的没有说话。
席肇方俊雅的脸上扬起左边眉毛,“咱们什么交情,有话可尽说,韶华。”
褚韶华沉静的面容浮起一抹笑,可这笑未达眼底,她垂眸喝口咖啡,说,“二哥,冒昧问一句,你认为你的家庭是商人家庭,还是政治家庭。”
席肇方无奈,“顶级的大商人,怎么可能对政治袖手旁观。”
“但是,顶级的大商人,不会只把眼睛着眼于国内。
现在是世界化的年代,你当年早早把嘉陵派出去,不就是为了对外的商业布局么?”
褚韶华问。
席肇方想到褚韶华不停的把助理外派,然后再培养新助理的举措,问她,“你这么看好国外市场?”
褚韶华毫不犹豫的点头,“我们国家当然很大,可是,相对于全世界而言,就小了。
我不喜欢政治,除非是老闻需要我出席的政治场合,其他时间,我的重心都在教学和做生意上。
世界上可做的生意无数,在国外当然不比国内事事熟悉,不过,那是更广阔的空间。”
褚韶华的双眼直视着席肇方,席肇方从这双眼睛里看到关怀与坚定,进一步探究时,褚韶华却眨了眨眼睛,幽默的说,“我会成为世界上都有名望的大商人,闻先生再厉害,也不过是在国内做事而已。”
褚韶华与席家交情一直不错,这种交情有席肇方在很久以前对闻知秋仕途的看好,还有就是这些年的来往,哪怕彼此都存了利益相关的心思,也不是没有朋友之间的友谊。
所以,她给出了自己的意见。
在褚韶华看来,生意是生意,政治是政治。
的确,如席肇方所言,顶级的大商人,不可能对政治一无所知。
但是,生意人不必过多的涉入政治,那是政治家的领域。
如席家,大席先生已经正式步入政坛,成为蒋先生身边的幕僚。
席家与国民政府联系紧密,如今国民政府当政,席家自当更进一步。
席肇方给自己的定位是什么,商人,还是政客?
或者政治商人?
至今未闻有这样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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