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深入骨髓的疲惫感是丹药和灵石所不能弥补的。
陈风如今全靠一种意念在撑着。
只要不被抓住就一切都还有希望。
“耶律达达不管你如今身在何方,立马回前方大营。
几大尊者对你一去不归非常生气。”
西戎青年武宗的腰间突然亮起一道白光,随即有个沙哑中年人的声音在天空回响。
声音之大连正在拼命逃跑的陈风都听见了。
陈风不确定是这家伙的疑兵之计还是确有此事,他可不敢赌那个可能性,仍旧是像没听见一般继续闷头飞驰。
西戎青年闻言停下遁光,恨恨的看了陈风几眼终于转身离去。
陈风又保持这种速度跑了两天,才找了一个人山高林密的地方降落。
可是他刚落地就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几天以后几个上山游玩儿的青年男女发现了陈风,一看还有气息,就把他给带了回去。
陈风感觉自己做了好长时间的梦,梦见母亲也梦见了父亲。
梦见自己小时候跟着母亲在一个开满鲜花的地方,父亲来接他们回家。
年幼的陈风坐在父亲的肩头,父亲脚踏虚空在天上飞行。
然后他就醒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正在往他嘴里灌药。
“醒了,醒了。
小姐,那个人醒了。”
丫鬟打扮的小姑娘扔下碗,慌慌张张的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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