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闲少东家答应了,且付了一半的定银。
骤然乍富,沈鱼还有些不敢相信,恍如梦中。
有了这些钱,她的分店就更近一步了。
沈鱼想过了,做成大酒楼需要的不仅是财力物力,还需要背后有靠山,不然就是待宰的肥硕羔羊,还是现在好,有稳定的客源有又不和大酒楼抢生意。
她的目的是赚满意值,吃到东西的人越多越好,这就得依赖开分店了。
烈日灼灼,太阳热烈得似个大火球,知了更是肆无忌惮地歌唱。
安顺街的大桥下,有一中年妇人抱了一木盆的脏衣服,小心地踩着石头在堤岸上洗起了衣服,棒槌一下下敲打着衣衫,翻了个面又继续敲打。
妇人蹲得有些久了腿麻,站起来松了松筋骨,揉腰时瞥见桥墩下面有个麻袋。
妇人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麻袋鼓鼓囊囊的,她想着莫不是谁将银钱藏在了这儿。
妇人面露喜色,忙打开麻袋一瞧,一股子腥臭的气味从里面涌出,她还以为是谁家丢了条死狗在这儿,仔细一。
哪里是死狗,分明是个女娃娃
还是断了气的,妇人大惊失色,大喊起来。
江砚白把盛京舆图铺在桌案上,将几个失踪女童的家都圈了出来。
失踪女童的家都在聚义坊中,表面上似乎并没有什么联系,但将这几家放在平面上,线索就显示了出来。
三家人的直线距离,不超过五里。
江砚白把这三个地方连起来,得到了一个三角,凶手的位置,会不会就在这三角之中呢
江砚白低头沉思,小杨这时候进来了。
江砚白他神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消息,“说吧,又出什么事情了”
“第一位失踪的女童出现了,但已经遇害了。”
江砚白心里一沉,小杨带来的坏消息不止一个,“方才又有对夫妇来报案,说是他们十岁大的女儿昨日失踪了。”
江砚白闭了闭眼,“将报案人请进来吧。”
赵氏夫妇只得这一个独女,平时是当眼珠子着的,孩子上一刻还在院子里玩,下一刻就不见了。
夫妇俩本以为是孩子贪玩,去邻居家了,也没怎么在意,只是等呀等,等到要吃夕食的时候还不见人。
赵家夫妇就开始着急了,问遍了邻里,却没一个人见过赵可儿。
昨日托亲戚朋友找遍了坊内,还是没有人影,夫妇俩才来报官。
江砚白安抚了赵家夫妇,仔细问了孩子失踪时的情况,记录下案情便让他们回去了。
江砚白要招呼赵家夫妇,吩咐黎辞舟去勘察女童尸体的现场。
送赵家夫妇出门的时候,黎辞舟带着女童的尸体也回来了。
黎辞舟面色凝重,破口大骂道,“这凶手真是个畜牲,孩子是被放干了血死的。”
女童的脖颈处,双手双脚上,都被开了个口子,尸体的面色不同于常人,更加惨白些。
经仵作检验,她身上没有别的伤口,身体里一半的血液都被放干了。
女童的四肢处有被麻绳捆绑过的痕迹,伤口都是生前伤,所以,女童是着自己的血从身体里流出来,一点点死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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