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氏满脸笑意,催促着沈鱼,“掌柜快去呀。”
并拉住了想要一起进去的阿莓。
江砚白神色凝重,“我来找你,是为了一桩案子。”
沈鱼疑惑,坐下来给他倒了杯水,“什么案子”
“几日前闹事的那个大胡子还记得吗”
“记得。
怎么了”
江砚白面色清冷,“他死了,约莫是在五日前。”
沈鱼倒吸一口凉气,“这怎么会这样,难怪他没有来赎那小金镯,我还以为是他忘了呢。”
江砚白了一眼沈鱼,“那小金镯还在吗,能给我吗”
“当然。”
沈鱼转身去算账的柜台前,回来时手里拿了个帕子,帕子里面包裹的就是小金镯。
沈鱼连帕子一起递给他,江砚白隔着帕子捏起小金镯,屋内光线不好,他略往外走了几步,仔细了这金镯。
金镯很小巧,还没江砚白的掌心大,材质是赤金的,上面只简单刻了几朵梅花,内侧刻了个篆体的“薛”
字。
江砚白盯着那小字了许久,才缓缓道,“沈娘子,这小金镯我恐怕需要拿走。”
沈鱼察觉出一丝不同寻常来,“怎么,这小金镯有什么不对吗”
江砚白把小金镯拿起,“这个镯子的尺寸和花纹,应该是四五岁的女童所带,镯子内侧刻了个薛字,报案失踪的女童中,正好有一户人家姓薛。”
“你是说”
太过讶异,沈鱼启唇,“那大胡子就是绑走了那些女童的人。”
江砚白将镯子用帕子包好,塞进了袖口,“现在还不能确定,但他应当与此事脱不了干系。”
沈鱼回忆了下,“细想想那大胡子确实有许多不对劲的地方,一个大男人却随身带着小女娃的东西,且他明明没有钱,却还叫嚣这说要买下我的铺子。”
江砚白不能耽搁太久,拿到了东西,也差不多该走了,沈鱼送他出门,回转时总觉得忘了些什么,想不起来便不想了。
江砚白才走不久,江祁白便来了。
沈鱼见状笑了,今日是怎么了,江家人一个两个都往她这儿来。
江祁白是想设宴请客,他有一个忘年交,祖籍是江南的,上回同他说了沈鱼这里的腐羹,老友想起家乡来了,江祁白便请他来沈记亲自尝上一尝。
沈鱼给他们安排了个雅间,江祁白照例点了两道腐,但宴客不能只有两道腐,沈鱼建议道,“既是祖籍江南,不若再点上一道松鼠桂鱼和碎金排骨”
“甚好,再上些好酒,我这位老客好酒。”
江祁白定了明日晚间时分。
到了第二日,江祁白如约而至,身边还有个老丈,沈鱼打眼一瞧,正是那日斗巧的评审老楚相公。
老楚相公以画会友,几年前结识了志趣相投的江祁白,遂引为挚友。
江祁白对沈记如此推崇,老楚相公还以为是什么新开的酒楼,结果只是家其貌不扬的小食肆,心里存了几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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