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流水一般过,这样平静又充实的日子转眼就三年。
两人的气质都有了很大变化。
如果说当年的东方不败是把出鞘的利剑,凌厉又灼眼,那么现在的他已经尽数收敛了那些外放的锋芒,沉寂多年的神兵依旧锋利,也更加危险。
在东方越来越不男人的情报不间断的送到任我行案前后,他开始充分表现出了对东方的信任,给东方很多实权后,甚至还升东方做了副教主。
东方和郑东自然不会放弃这次绝好的机会,收拢人心,安插眼线,不知不觉地提高自身在他人眼中的地位,这些都是东方最善长的。
郑东也不是初来时那个个子不高的稚气样子,粗略估计长到了一米七八,温润的性子没变,秀美的脸孔稍稍显出了一丝棱角,越发耐看,所到之处轻易能做到让女人们红着脸溃散。
最重要的是他17岁了,按杨父的说法:“孩子大了,该议亲了。”
郑东却知道这可不是什么议亲的时机,就算他没和东方在一起,这一年也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年。
不只他们一切已准备就续,就是那些内定要被牺牲的炮灰,也开始蠢蠢欲动。
这一日的天空灰沉沉的,乌云大朵大朵地压下来,好像随时都会来场暴雨。
两人在内书房安静地呆着,郑东写作业,东方就随手拿本书来消磨时间。
有人来报,白虎堂主叛教,已杀上了黑木崖,任教主让东方不败率人速去增援。
东方听到这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眼中没有惊讶,这次叛乱还有他推波助澜的成份在里面。
“我们这就出发吧!”
他看了眼郑东,其中警告的意味明显——不许跟来,在家呆着。
郑东乖乖地点头,走到东方身边低声说了一句话,不理东方的反映就自去写作业去了。
东方前脚刚走,他就向相反的方向离去。
这时候他的确该乖乖呆在府内。
可是他已经收到向问天的形踪,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白白放过。
自从局势紧张以来,他就密切注意着向问天和几个死忠于教主的人。
他可没忘这这个人的执念为东方带来的麻烦,既然如此,他就要在一切发生前斩断。
当郑东赶到时,向问天已带着两个人冲出了南麓的树林里的埋伏,浑身染血地杀到了第三个关卡。
郑东见此情形,低骂了声方鹤这个成事不足的蠢材!
他躲在暗处轻拈了个指诀,三枚生死符凝于指尖,疾速向三人的要害。
两声闷哼传来,跟在向问天身后的两人倒地不起。
向问天却机敏地躲过,同时向郑东藏身的方向疾射而来。
大吼一声:“哪个猴孙敢偷袭爷爷!”
挥动的长刀带着猎猎风响。
郑东错步快速闪到右边,原地已被向问天的长刀劈出一条裂缝。
没再给他思考的时间,向问天上来就一番猛攻,招招劈向他要害。
开始时郑东只能凭身体的记忆,按本能闪躲,他已经尽力泄掉兵刃带起的气流,身上还是被划了几处轻伤。
平时和东方拆招都是接受指导战,这还是他头一次和人性命相搏,过了近二百招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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