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决的说着,眼中的泪水落在雪儿的脸上。
“傻瓜……嗯”
雪儿擦掉我的泪水,想说什么,却被下身的痛楚打断了,她咬着牙,勉强的挤出一句话:“你会遇到更好的女孩,我脏了……”
说完这句话,雪儿哭得再也没法说话。
“不!
我不要!
你是我一生唯一真爱的女人!
你不要说了!
我只要你!
不管生什么!”
我哭着对雪儿说。
“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老天对我们这么不公平,为什么我们不能像其他恋人一样!”
雪儿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悲痛,痛苦的呻吟着。
我把雪儿从黏糊糊的茶几上抱了起来,把她抱到沙上,然后找了一盒纸巾,清理着她身上的污秽,因为我抱她手臂的挤压,雪儿无法合拢的阴道及肛门里又流出了大量的粘液,从她的阴道里还流出了一块块儿被挤碎的草莓。
我压抑住心里刀割般的心痛,面无表情的为雪儿清理着,我尽力的帮她擦拭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好像只要清理干净,雪儿就能够依然纯洁无暇。
“别,别费力了,你认真听我说!”
雪儿抓住我的手臂,用尽力气的对我小声叨咕着:“他们以为我彻底失去意识了,刚才我听见他们在谈一宗生意!”
“花脸明了一种新型的毒品,准备销往中国去,老三是他的出货商,交易在3号码头!
就在今天晚上!”
雪儿跟我说。
“这个事情泰迪和另外两个人知道么?”
我强忍着心中的痛苦,追问到。
“应该不知道,那几个人把姑娘们带走了,当时屋里就只有你、我和他们两个”
雪儿的精神好像恢复了一点,虽然声音还是很小,但是基本上口齿比较清晰了,“当时他们以为我已经失去意识了,他俩坐在沙上小声说的,那时候你……”
说到这里,雪儿也许不愿再回一下下去了,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了。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抓着雪儿的手说。
“哼,我这个样子还能怎么样?”
雪儿自嘲的说,“我得去医院,恐怕要消失几天,剩下的靠你了!
你不要着急守望,要把整个销货渠道摸清!”
“你要去哪里?”
“组织在b市有个安全屋,里面有完备的安全后勤保障和医疗条件,我要去那里。”
雪儿对我说,“你不能在这久留,不然他们会怀疑的,你快回去,不要管我了!”
抑制着内心的强烈怒火与对雪儿的不舍,我离开了包厢。
外面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热带强烈的阳光刺得人眼睛无法睁开,我闭上眼睛,让泪水流回自己的口中,吞了去,握紧自己的双手,将所有的悲愤化作心中燃烧的烈火,用手揉了一把脸,向门街道的尽头走去。
回到山寨,已经是下午的4点多了,这个时候太阳已经不那么毒辣了,山寨里面的毒贩子们都在懒洋洋的打着牌、吹着牛、有的在吸毒,我没有理他们,直奔自己的屋子走去。
“嘿强哥,昨天晚上真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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