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时间,她那道伤已经变得非常地不显眼,但还是被母亲看见了。
“哦。
那天走路,不小心被路边的荆棘挂了。”
苏念答。
苏母走过来,手摸到她脸受伤那块,又仔细地把脸凑近瞧了瞧,“还好,好得差不多了。
以后,你走路可真要小心。
我闺女这么漂亮的一姑娘,如果让荆棘刮花了脸,到时候好的男人因为这点嫌弃你,你可吃大亏了。”
“妈,你又来了。
如果你真怕我被别的男人嫌弃,以后遇见这种嫌弃我的男人,我先嫌弃他好不好?这样就轮不到他嫌弃我了。”
“好了好了,别贫。”
苏母拿了一个鸡蛋到苏念跟前,“快吃饭。
吃了去睡会。”
一晚上没睡,苏念果真困了。
她一躺到床上,就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只是这梦,太过纷繁复杂。
她一会儿梦见自己的父亲被那伙人捆起来打,她和她母亲一起去救人,最后反而落入了那群人的手里。
一会儿又梦见陆经年在外面出事了,她为难不知道留在这里管父亲,还是去找他。
最后,她梦见那伙人把陆经年也抓了,给她打电话,让她多带两百万去赎人。
她筹钱筹了几天,最后也只筹够两百万。
那伙人拿了钱之后,放了她父亲,撕了他。
当她见到他的尸体,再听父亲在他耳边说“他强烈要求放了老人,留下他”
的时候,她哭得肝肠脆断。
“念念……”
“念念……”
最后,苏念是在她母亲的催促中,醒过来的。
醒来时候,她现,除了哭了一脸泪水,枕头也被打湿了。
梦里的结局,还让她胸口隐隐疼。
苏母从床头扯过一张纸巾递给女儿,担忧地问,“你怎么了?梦里哭得那么伤心?是不是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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