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正常起码不会跟踪别人啊!”
“跟踪你?”
周喻义说,“你想多了,我没那个闲心。”
殷末问:“那你和我领导是怎么回事?”
周喻义说:“也没什么事,就是看你脸伤了,想让他帮我多照看一下你,你领导人挺不错的。”
殷末没想到周喻义竟然用了这个理由,一时半儿说不出话来,许久,他想到周喻义的伤,问:“你肩膀的伤好了么?”
“差不多了。”
“真的?”
殷末不相信,瞅准车少的地方,一爪罩住周喻义肩膀,周喻义果然皱起眉,方向盘差点没握稳。
“在开车,你老实点儿!”
周喻义把殷末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扒下来:“信不信我打你的脸?”
殷末说:“我又没说我脸不痛。
肩膀还伤着就注意休息,大早上开着车跑来吹冷风不怕伤上再加点风湿?”
周喻义说:“你不就是想让我不接你?不好意思,我这人说出口的就一定会做到。”
殷末说:“……好心当做驴肝肺,不想和你说话了。”
他把头侧过去假寐,其实有些生气。
这辈子除了吕缕他还没这么关心过人,结果被当头泼了盆冷水。
周喻义把殷末送到了楼下,又掉头走了,殷末问他去哪里,他说回公司继续上班,恰巧这时孔语也回来了,看到周喻义的车,按了按喇叭和他打了个招呼:“周总不上楼坐会儿么?”
“不了。”
周喻义说完,径直把车开出了小区。
孔语的车在殷末旁边停下,问殷末:“我怎么感觉他最近对我特别凶?还是我的错觉。”
殷末说:“你没看错,就是对你凶。”
孔语说:“为啥呢?想不明白啊。
难道是因为我说要轮了你?我不就说说吗?”
殷末说:“大概还因为你不做饭给我吃,把我饿瘦他心疼了。
我说你今天回来这么早,要不要顺便去买个菜回来做饭?”
孔语说:“凭什么?你住我的房子还要我做饭?”
殷末说:“单身汉还是要多学学做饭,婚姻市场上才有优势,你不是天天喊着要找个老实人结婚过日子吗?又不会做饭还是直男审美,谁要你啊。”
孔语说:“我不会做。”
殷末说:“算了,先上楼,买点半成品菜试试。”
殷末会做饭,不过他懒,技术也不算太好,当初结婚时更愿意擦桌子洗碗。
和孔语住一起后,两人就开始吃外卖,从城南到城北,把各个酒店私房菜馆的外卖都吃了个遍。
吃到后来两人都厌倦了,殷末就想开一下孔语的做菜技能。
两人上了楼后,殷末给孔语订了五六个半成品菜,都是加个工就可以出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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