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膳之前,要先洗漱。”
“”
君羡哑口无言。
传来的膳食依旧很精致,数量比昨天晚上那一餐多了不少,君羡料想,应该是小孩儿特意吩咐过。
也只在这一点上,景候府世子的名头才有些许用处。
至于负责上膳食的下人,在看到景离一晚上时间生龙活虎之后那种如遭雷劈的表情,一致被一大一小忽略。
小孩儿用膳很安静,从优雅的举止可以看出曾经受到过良好的礼仪教导,只是,却为何会被人毒打?且看他背上诸多的旧伤,显然不是一次两次。
目前为止君羡见过的为数不多的下人,对他也没有该有的恭敬。
“这里是什么地方?”
君羡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
“景候府。”
小孩儿言简意赅。
君羡眉心跳了一下,“昨晚打你的人是景候?”
啪嗒一声,景离放下手中的玉箸,抬眸沉沉的看着君羡,之前还残留在他眸子里的一丝柔软荡然无存,重新归于阴暗死寂,声音都透出了一股与年龄极不相符的阴冷,“你跟踪我?”
“我救了你。”
君羡神色淡淡,似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除了放火烧宗祠,还给你用了不少好药,否则你就算侥幸活下来,也断不会再健健康康。
算起来,我救了你三次了。
这是大恩情,你得时刻谨记,要还的。”
景离抿紧了唇角,视线牢牢的定在女子云淡风轻的脸上。
她的本事似乎比他料想的还要大。
能悄无声息的接近宗祠,还敢在宗祠放火,甚至,她竟然敢在他面前堂而皇之的将此事告诉他,她知不知道那是多大的罪,倘若被外人知晓,父亲断不会留存她于世!
究竟,她是艺高人胆大,还是信任他不会出卖她。
“当日你为何会被人抓到荒山野地?”
君羡又问。
这也是她觉得奇怪的地方,景候府不说水泄不通,至少防护力绝对不低,假设景离当真是个不受重视的世子,也断不会沦落到一群乌合之众都能将他劫走。
景候府的护卫是吃屎的?
还有那个花钱雇凶的人,又跟景候府有什么样的关系?竟然命几个地痞凌虐羞辱堂堂侯府世子。
重点在于,并非取命,只意在伤害c羞辱。
最为奇怪的是,世子被劫掠,景候府似乎并无多大动静,至少在她送小孩儿回京的一路上,都没碰到景候府派出寻找世子的人。
“这是景候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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