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我们该怎么办?”
茫然的,她问。
真的六神无主。
昨夜哭了一夜,到现在已经哭不出眼泪来。
说她为自己的遭遇痛哭,又何尝不是以此来逃避。
她怕,怕眼前的这个男人一句话,她就得为了保全名声去赴死。
君羡,太狠了!
“怎么办?”
景候眼睛盯着一处,阴寒毒戾,“我想杀了那个贱人,将她碎尸万段将她挫骨扬灰尚且不能解我心头之恨!
可是我不能!”
不管他有多想杀了君羡,他不能!
现在,是他的命,攥在了君羡手里!
再不想承认,又如何?一日之内,请遍了全城大夫,包括宫里最有本事的御医,无一不是对他身上的毒束手无策,甚至连这究竟是什么毒都说不出来!
“难道就这样算了?”
“不算能怎样?我是可以手刃君羡,那得拿我自己的命去赌!
她君羡算什么东西?瓦砾!
瓦砾对玉石,这个女人,我们都小看了!
哈哈哈!”
景候狂笑,眼睛冒出猩红,神色之间隐见疯狂,笑罢了,又痛苦的大口喘息。
便是这般大笑一场,背上开始收口的地方,又迸裂开来。
痛,让人几欲一死解脱的痛!
他算是真正体会到了那个女人有多狠,她所说的,要他痛十倍,并非空口白话,一夜反复的死去活来,他尝够了!
一遭阴沟翻船,输个片甲不留!
“传话下去,所有人撤回来,别再跟她对上。”
“”
景候妃眸光死寂,十指将云锦丝帕扣出一个个洞来。
“去。”
景候焉能不知她的恨,“现在不宜与她正面对上,只能再慢慢图之。
至于你,近段时间就不要出门了,留在别院好好静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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