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穗岁嗯一声,挂了电话。
陈立把车开去了庄园,而不是君悦府。
倪穗岁照顾周亦行躺下,男人不想躺,倪穗岁强迫他,周亦行摇着头,笑得眼角的细纹都浮现出来。
吴嫂在旁边也跟着笑,说“想不到有朝一日,周总也要被人管。”
“虎落平阳被犬欺。”
周亦行笑着感慨,倪穗岁皱眉。
“你说谁是狗!”
男人不答,吴嫂退出去,周亦行这会配合了,躺到床上拉她的手。
“让医生过来,看看孩子怎么样。”
周亦行道,“这几天照顾我辛苦了岁岁。”
“……”
女人眼睛动了动,总觉得自己和周亦行之间,有什么感觉不一样了。
从前她害怕周亦行,或者终于不怕了,也是小女人一样被他照顾着。
但他在床上养伤这一段日子,倪穗岁突然有一种“自己有拥有了主权”
的错觉。
她也可以管周亦行了。
管男人吃饭、喝水上厕所,让他吃什么,不让他吃什么。
周亦行都要听她的。
“我们不是夫妻么?我该做的。”
倪穗岁垂着睫毛,“当时我烫伤,养了好久。
到现在还有伤疤。
以后你也有了。”
“嗯,夫妻么,这叫默契。”
周亦行开着玩笑,倪穗岁鼻子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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