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酒台后面什么都看得见。
您是头一回来我们酒吧?”
“我认识鲁特金先生,他是文物商。”
“对,他是。”
“我要买他的一张圣像,18世纪的作品,诺夫哥罗德画派的,太美了,我们还在讨价还价。”
“那您得有耐心。
我们老板厉害得很。”
茜茜收回空的啤酒杯,问道:“再来一杯吗?”
“看您笑得多可爱……好吧!
您有一头漂亮的金,肯定有很多男人向您献殷勤。”
“习惯了。”
“您怎么回绝他们呢?”
“我就说俄语:‘涅特’(不)!
或者‘尼彻沃’(别)!
这些大多数场合是有效的。
您问这干吗?”
“没什么,随便问问而已。”
“您上过大学吧?”
“您怎么看得出来?”
“从您的谈吐可以看出来。”
哈比希笑了,他看着她怎么灌生啤,舞台上还在继续表演,哈比希不再往那边瞧了,反正翻来覆去老一套,看多就腻味。
茜茜拿着啤酒回来。
她问:“要我给您叫个姑娘吗?”
“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打她。”
“可她们知道怎么打您,俄罗斯女人的爱是有名的。”
“爱?这儿提供的玩意儿叫爱吗?茜茜——我可以这样称呼您吧——您知道什么是爱吗?为了3oo马克就叉开双腿,先付钱,伙计!
快点,完事就走人!
这叫?”
“您说得对。”
茜茜拢了拢头说:“这儿是做买卖,您买的是鲜货。”
“这话听起来让人伤心。
我过去深深爱过一个女人,她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您说的是过去。”
“我妻子死了,半年以前去世的。”
“对不起。”
她的眼光越过哈比希,开始愣,“我可以想象您的心情。
我也失去了一个我所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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