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熙帝点了名。
“微臣在。”
郑太医出列。
“你这两日去军中查看病情,结果如何?”
延熙帝问道。
“回禀皇上,微臣无能。
臣与几位同仁前往诊了脉,发疯的那位士兵的确是得了疯症。
而之前伤人被关押的士兵神志还算清明,只是身体状况日渐衰败。
臣与同行的太医分析了一夜,也没断出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微臣有负皇上所托,肯请皇上降罪。”
郑太医俯首叩地。
“你起来吧。”
延熙帝摆摆手,“你是太医院院判,若真是有人蓄意为之,你断不出来,只能说明那个人是有备而来。”
“父皇。”
五皇子君承晰出列道:“这件事发生在三皇兄军中,又如此迷雾重重,与三皇兄治军不严不无关系。
否则怎么会只出现在三皇兄那儿,别人那里都无事。”
延熙帝深深地看了君承晰一眼,没说有话。
“儿臣愿意领罚。”
君离渊没有辩解地跪下。
延熙帝扫视了众臣一圈,提高了声音问道:“离玹,你有什么看法?”
见自己兄长被君承晰刁难,君离玹十分不满,戾气肃杀地出跪到君离渊身边,说道:“回父皇,这件事只发生在三哥军里,明显是有人要针对三哥。
三哥就算聪慧过人,也敌不过他人蓄意暗害。
而且现在事情尚无定论,若这样处罚三哥,怕是会伤了军中将士们的心。”
麟王君离玹的戾气满朝文武无人不知,谁也不敢真惹到他头上,一干人等也识相地低头沉默。
“五皇兄将责任推到三哥身上,是不是想说将士伤人是三哥指使?”
君离玹看向一边的君承晰。
“我可没这么说。”
君承晰被君离玹的戾色惊了一跳,但还是故作镇定地说道。
“人心难测。
别人如何想都不要紧,但你我与三哥都是父皇的儿子,彼此的兄弟手足,遇事自然应该尽量照应帮忙,而不是站着说闲话。”
君离玹继续道:“三哥不会做这种此地无银的事,也不会让父皇烦心。
望父皇明鉴。”
延熙帝看向君承晰的眼神明显有些不满,随后对两人道:“你们起来吧。”
“谢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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