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静隐隐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于是又靠过去一些,试图听得更真切。
男人一边轻喘一边问道:“说,想我了吗?”
“当然啊,没你在,我觉得我都快要死了似的,啊”
“小贱人,就知道你离不开我。”
这两个人的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边静不禁蹙了蹙眉,现门上隐隐有个缝,便趴上去想看一下,然而刚扫了一眼,身后便传来一个声音——
“喂,你在干什么!”
边静被这一声吓了一跳,回头才现原来是刚刚给她指路的那个服务生。
“不好意思,我找错路了。”
边静不好意思的笑笑。
“你是和白少一起来的吧。”
服务生对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很快便认出她来,抬手指了指左边的方向,“白少的包厢从这里一直往前走再右拐才是,不是这一间。”
“谢谢。”
边静感激的笑笑,转头便朝着服务生说的方向走去,离开的时候,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包厢的门卡着一条缝,或许是因为他们两人的对话,里面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动作,此时男人正背对着边静挡在那个女人面前,而那个女人则将头埋得很低,长垂下来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像是生怕被人认出来似的。
等边静再回到包厢里的时候,白禹和一起吃饭的当事人已经结束了工作上的交谈,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边静对白禹的工作和生活向来不关心也不过问,再怎么说她当年也是有过前科的人,多少知道一个案子背后会有多少秘密以及不可告人的事,即便是白禹有时候工作疲惫的时候会和她聊一聊那些令人压抑的案子,可她自己却从来没有主动去找白禹问过。
边静只知道白禹这次接的是一桩民事经济纠纷,其实就是两个合伙人之间因为开公司产生了矛盾和纠纷,最后对簿公堂的事情,只是那个当事人是个9o年的青年才俊,明明年纪不大,可是却已经成家立业,而且还是宠老婆爱孩子的好男人。
一推开包厢门,边静便看到白禹指尖夹着一支烟,有些困惑不解的问道:“你才多大就结婚要孩子了,不觉得生活完全被限制住了,很没意思吗?”
那个男人笑笑,“看样子白律师还没有稳定下来的打算,其实你之所以不想让自己的生活定下来,只是因为你还没遇到那个能让你放弃一切灯红酒绿的人。
等你遇到那个人之后,你就会现,生活其实就是一碗清粥,一瓦遮头,比起82年的拉菲,老婆给你端的醒酒汤才更好喝更健康。”
白禹若有所思的撑着下巴,仔细想想的话,他和边静在一起之后,其实就没有再踏入过那种风月场所了,更别提还跟别的女人有纠缠。
好像自从有了边静之后,他对任何女人都提不起兴趣来了,甚至觉得看边静跟他生气,都比看那些女人谄媚撒娇要舒服多了。
这是不是代表着,他也有想要定下来的想法了呢?
正当白禹走神的时候,男人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只见他立刻一脸甜蜜的接起电话,对那边的人说了些什么。
挂了电话,男人抬头看了白禹一眼,微笑道:“白律师,我老婆打电话叫我回家了,今天就先这样吧,这个案子后期还要麻烦您费心了。”
“应该的应该的,王总客气了。”
简单的说了几句话之后,几个人便互相道别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边静撑着脑袋看着窗外的夜景,脑子里还在回想着方才在那个包厢外看到的场景。
其实后来她要离开的时候,不经意的看到了那个背对着她的男人身上有一道疤,而且还是一个可怖狰狞的刀疤,看样子曾经应该受过很严重的伤,在那个疤的周围,男人纹了一条龙,龙尾和纵横交错的刀疤接在一起,倒是更有些栩栩如生似的。
她对那个男人其实没什么兴趣,反而对那个女人的兴趣比较大。
从那个女人的声音声来看,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听过那个声音,莫名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但是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一直开车的白禹见她一路上都撑着下巴呆,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顿时有些不满的蹙眉道:“想什么呢?从你去卫生间回来就变得心不在焉的。
还有你刚刚去卫生间怎么去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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