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饿着肚子,此刻我却跑得飞快,扯着比干直奔神经病院,我想让他尽早把钱借出来,也好饱餐一顿。
之前,我早就听比干说过李公公的故事了。
比干说,李公公现在是医院的神经病兼大夫,资格比他老多了。
刚来的时候,也是被人当作神经病抓进去的,他是个烈性子,上过好几回吊呢。
后来不知怎么搞的,李公公摇身一变,成了医院的兼职大夫,专治男女不孕不育症,神经病反而成了他的副业。
听说当初医院是为了增加收入才私设了这么个部门的。
因为李公公对这一行比较精通,干了没有多长时间便脱离了神经病行业,成了专职大夫。
一路闲聊,我俩就来到了医院的外墙。
比干手搭凉棚四处看了看,神秘兮兮地把我拉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压低声音说:“西门兄,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千万别进去,因为你是个职业神经病,跟街上那些装傻充楞要小钱的业余选手不一样,抓起来一般会被遣送到收容审查所。
你就麻烦了,万一让里面的人现,怕是又要把你留在那里,一旦这次进去你就别想出来了,人家防备你了。
你不知道,现在建设和谐市区,政府号召不能让智障人员随便出现在街上,影响市容,就在这儿等我吧。”
话音刚落,我就看见那天早晨踢我裤裆的那个美女了。
那美女袅然在街上行走,忽然被一辆金光闪闪的轿车拦住了。
车里伸出了一个油汪汪的脑袋:“箫西西,请上车。”
箫西西?这名字好不优雅!
我抓住时机冲她呲了呲牙。
箫西西看见我了,翘起兰花指冲我挥舞两下,车嗖地开走了,只留下一缕香风。
此刻,比干已经扭着他没有几两肉的屁股进了医院,我稳一下精神,躲在墙根处不停地踅摸过路的美女。
我现当今的女人真够开放的,下半身几乎都不穿衣裳,即便是好歹穿了条裙子,那条挂在屁股上的裙子也不顶事儿,几乎露出了屁股眼儿,要是我稍微把脑袋低一低,反着眼皮往上瞅的话,肯定能看见她们花花绿绿的小裤衩。
是我现在不想看,因为我蹲不下身子,裤裆里挂着痰桶呢,所以,我只好冲她们呲牙。
这样的效果也不错,美女们见我的牙齿漂亮,一律赞美一声“色狼”
,然后蹦跳着走远。
是,光呲牙没什么意思,终究是近不得她们的身啊,我不由得佩服起比干来。
我佩服比干佩服得有道理,他调戏妇女的功夫比我强多了。
我记得那是我们刚从医院逃出来不几天的一个傍晚,我俩站在一家洗头房门口冲里面张望,一个狐狸脸的小姐见我长相俊美,一个劲地冲我抛飞眼。
于是我就跟比干要钱,想进去与她耍上一耍,比干不给,说:“她们是,一旦恼火,她们下脚狠着呢,不把你的裤裆踹烂了是不肯罢休的。”
我害怕了,无奈地冲那位小姐摊了摊手,小姐生气了,把屁股贴在门玻璃上,掀开裙子朝我们放了一个响屁。
比干很生气,他觉得这个女人是在班门弄斧,颇有一些不自量力的意思,对我说:“这个女人太放荡了。”
随口道声“疾”
,那位小姐的屁股立马就红了,上面多了一个很大的巴掌印子,是凸起来的那种,足有半尺高。
没等我夸他,比干优雅地打了一个响指:“还行,挺软和。”
我俩走了老远还看见那个女人张着水汪汪的大眼在四处放电,她似乎觉得方才是来了生意,嫖客先生喜欢玩闹,这当口正跟她藏猫呢。
我这里正紧着裤腰带难受,比干就出来了,老远冲我嚷:“西门兄,看看是谁来了?”
我抬眼一看,比干的后面紧紧跟着一位矮墩墩的白脸汉子,正是李公公。
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裤裆,冲李公公作个揖道:“小西门庆见过李公公。”
李公公的眼睛刷的亮了起来,似乎从那里射出了两支箭来,一溜小跑向我奔来。
有痰桶护着裆,我没怎么怕他,昂然挺立在当地。
李公公二话不说,扑上来就将他肥大的脑袋贴在了我的胸脯上:“官人,想煞我也。”
我想推开他,比干冲我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咱们有求于人家,不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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