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西西搂住我的脑袋躺上床,在我的怀里娇滴滴地说:“那是尾声,先给你一点儿刺激……”
明白了……那我就不客气啦!
我刚想脱裤子,就见她跳将起来,张开嘴奔我的裤裆来了,势如闪电,果然有彻骨寒的感觉。
别急呀,当心痰桶!
我还没来得及躲闪,只听“当”
的一声,箫西西捂着嘴巴就坐在了地下。
我不知所措,刚想上前拉她,她一蹦蹿了起来,高喊着“救命”
冲了出去。
这如何是好?众所周知,我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咱不能平白无故让女人受惊吓啊。
我三两把拽下痰桶,扯身就往外走。
我要让她看看这是什么,无非是一个痰桶罢了。
一个痰桶还不至于把你吓成那样吧?那万一我裤裆里挂的是铁锅你还不得自杀呀。
刚走到门口就当头挨了一闷棍,我立马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现自己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一个戴大盖帽的公人站在一旁。
见我醒过来了,大盖帽把我从地上拉起来,闷声道:“你就是那个号称西门庆的神经病吧?”
我很受委屈,无缘无故地挨了一闷棍,倒把我送到衙门里来了,我干脆不说话了。
“别怕,我们都调查清楚了,你是一个智障人员,我们这就送你回神经病院。”
公人道。
“谁智障了?”
我冤枉得不得了,大声嚷嚷,“你去问问比干,我到底是不是智障?”
“比干?你说的是那个心理大夫?”
公人笑了,“不用问了,他因为嫖娼问题已经被我们拘留了。”
怎么会呢?我更加懵了。
从出饭馆里来的时候,我分明看见他好端端的坐在酒桌上呢。
我张大眼睛,不解地问:“你们没弄错吧?比干在酒店里睡觉呢。”
公人哈哈大笑:“是啊,他在睡觉,不是在酒店里,是在卖淫场所,我们抓的是现行。”
老天,原来比干把我支出来是干这个去了啊,我欲哭无泪,竟然无声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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