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沈香兰拿着脏纱布进卫生间搓洗,把泡了一晚的纱布,捞起来过清水,拧干搭在卫生间里的不锈钢架子上。
刚换下的纱布,搓了丢进桶里泡着,不用84泡,血迹根本洗不掉。
沈家人过来关心林紫苏,叶老太拿出一包红糖,塞给沈香兰,要她给林紫苏喝。
林家人也是围过来,看林紫苏的情况,家里两个孩子倒霉,无妄之灾。
大清早,林紫苏被人关心,心情好了不少。
但是,手真的很痛。
心里想着,簪子上不会有毒吧?
她把怀疑告诉老娘,老娘惊了一下,又恢复平静道:“有毒,你还能站在这里说话!
身体痛觉,比较神经敏感而已!”
“啥子绳筋?”
王老太问道。
“好痛啊!”
林紫苏皱着脸,对着王老太喊。
“扎那么大个窟窿,能不痛嘛!
你喊奶也没用啊!
奶没有神丹妙药!”
王老太一言难尽地看着小孙女,心里有点虚,昨晚拿着两个帐篷把孙女吓摔了。
谁晓得能那么倒霉,摔下去正巧扎到手。
她都不敢问那个簪子,等会四儿又要追着她念叨。
天色大亮,大伙吃了早食,收拾行李,准备赶路。
队伍后面,突然出现三个人影。
隔远了看,一个高个子,两个矮个子。
走近了才知道是一个老头带着两个小孩子,推着破旧地板车,朝着队伍方向走来。
撒完尿的虎子,嗅到陌生的气味,朝着队伍后面走去。
一条狗的叫声响起,另外三条狗也冲到后面,一起狂吠。
老人护着两个孩子,抖着身体,看着对他们狂吠的狗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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