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烽点了点头。
果不其然,5分钟后,有人敲门了。
严峻一去开门,门外果然是唐松月。
唐松月笑眯眯地说:“严叔叔,陆叔叔该吃东西了。”
“嗯,我们也谈完了。
严叔叔可没让他说一句话。”
严峻一让唐松月进来,他回头对陆战烽说:“老陆,我回去了,你好好养着。”
陆战烽又点点头,唐松月道:“严叔叔还没吃饭吧,现成的,吃完了再走吧。”
“好。”
严峻一可不客气,关门走了。
唐松月到床边,手伸进陆战烽拔针后一直戴着的帽子里,摸了摸他的额头。
这是陆战烽“见客”
最长的一次。
额头温温的,没出汗,唐松月给陆战烽泡老参水。
陆战烽喝了三杯老参水和两小杯清水。
“陆叔叔,我去熬粥。”
“嗯……”
把床头摇下去,缓解陆战烽腰部的压力,唐松月去熬粥。
香浓的米香飘出时,陆战烽闭上了眼睛。
有疲惫,也有思考。
唐松月也不吵他。
安静地给他擦了个脸,又煮上擦身的药水和一会儿要喝的药汤。
※
病房内,陆关清和一位身材挺拔,面容俊朗,浑身带着无法掩饰的凌厉气势的年轻军官坐在病床旁。
军官两手放在膝盖上,坐姿挺拔。
原本打算出去的唐松月却被陆战烽留了下来。
这还是陆战烽第一次在有人探望他的时候留下唐松月。
唐松月前一天就从陆关清那里知道来的人是陆战烽好友的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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