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柜被暴击机砸过一次后,换上的都是质量上乘的,因此在摇晃了两下后,仍是稳稳地立着。
但是细看,又会发现玻璃架子上,那浅浅的裂痕。
印风瞠目结舌,任非云也不例外。
钟明甩了甩手腕,秀气的脸阴冷地沉着,可见心情极度不好,因此当他转向印风开口时,口气仍是生硬:&ldo;你没事吧?&rdo;&ldo;你还好吧?&rdo;‐‐两句同时问出,当然这声是印风问的。
他又愣愣地看了看钟明,随即发现宝藏般地抬起钟明的手看了又看。
任非云扶住被磕到的尾椎,冷冷地盯着两人。
钟明忽然转身看着对方:&ldo;这位先生,刚刚你的话我也听到了,你的行为话语完全在恐吓威胁的范畴以内。
我希望在我报警之前,你能够离开。
&rdo;印风听到这话,放下钟明的手。
他也不看任非云,只是蹲下身捡着满地碎片,声音透着讽刺,又似乎携着无尽的疲惫,道,&ldo;任总,你走吧,以后别再来,我见着你,会很难受。
&rdo;任非云走了,也没多说什么。
钟明看着那落寞的背影,只觉此人是自作自受。
钟明默默地蹲到印风身边帮他拾取碎片。
这么一耽搁,时间已是到了中午。
打扫干净大厅后,钟明又接了通电话,是老家那边打过来询问几时到家的。
他看了看印风,大致说了个晚点的时间,便收了线。
印风被这么一闹,心里忽地就阴霾了,连带着去钟明老家的决定也有些动摇。
毕竟本就是不认识的一家子人,他又不大会与生人打交道,就这么跟钟明回家,忽然让他感到说不出的别扭。
钟明本不放心印风一人留在这,是怕他孤单;但经过刚刚这么一闹,就更不放心了,是怕他有危险!
笑话,这刚讨回来的媳妇,怎能让人给抢了去?他上前两步,蹲在坐着的印风身前,揉了揉印风的脑袋,放软了语气问道:&ldo;媳妇,什么时候动身?&rdo;印风不回答,自顾自地继续喝茶,眼睫低垂着,挡去了眼中的神色。
钟明坐到他身旁,把人搂住:&ldo;就当散散心。
我家那风景不错,你肯定没见过,成片成片的农田,这两天都该抽绿了,我给你看我小时候做活的地方。
那会儿家里穷,连牛都买不起,我劈柴拉磨样样都会。
虽然现在村里都通上电了,但前年回家的时候,那些可都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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