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再次聚,苏禾羞羞答答说他们成亲的日子已定,让袁满若没事,下月底去如意酒坊帮帮她。
“我能帮你做什么?”
“反正有你要忙的事。”
穆止风感叹近来成亲之人甚多,“下月便有三个。
初五,刘太师的孙子刘元清娶妻;初十,端阳公主的儿子詹季贤成亲;二十三,陛下封后大典。”
三人姓氏各不相同,但仔细一算,都是亲戚。
谢知章:“那位詹公子,我见过几回,确实是个君子。”
穆止风也赞同他这句话,“我去年被端阳公主刁难,多亏他从旁解围。”
当时,建和帝尚在来的路上,端阳公主要他跪下磕头行礼。
他不愿向她下跪,詹季贤便借口难受,叫走了端阳公主,解了他的困局。
“不过,”
谢知章话锋一转:“他虽是君子,但在姻缘一事上,也当了回小人。”
袁满好奇心重,“他做了什么坏事?”
这事苏禾最清楚,便接过几人话头:“他的未婚妻裴小姐,本来有一个娃娃亲。
两人自小一块长大,心意相通。
我听城西金银行的老板说,裴家连日子都定好了,就在来年二月。
可今年春月,裴小姐出城上香,詹公子对她一见钟情。”
后来之事,便是端阳公主仗势欺人,要裴家退了裴小姐原先的亲事,与公主府结亲。
“裴小姐的爹一听能攀上公主,高兴极了。
一不做二不休,不仅退了亲,还派奴仆将裴小姐的未婚夫打了一顿,”
苏禾幽幽说道,“唉,听说裴小姐的未婚夫本来要参加今年的秋闱。
被裴家赶走后,再无音讯,他们都说他死了。”
袁满想起6芳堇,她们何其相似。
6芳堇恨了朱少仲一生,裴小姐或许也会怨詹季贤一辈子。
于她来说,任詹季贤再俊俏,再有权势,他都是强娶她的无耻小人。
“对了,是哪个裴小姐?”
“裴七小姐裴姝。”
袁满没想到,这个可怜人竟是当日遇见过的女子,怪不得愁容难消,“那位詹公子不知道她有心上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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