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笑着对他说:“没问题呀!
我们一向是以和为贵!”
李文华这样说,刘贵还迟疑着不敢睡了:“华华,该不是有啥阴谋吧?”
李文华和蔼地说:“你觉得睡觉能有啥阴谋呢?我打你还需要等你睡着吗?”
刘贵想想也是,于是就腆着脸去求小鸟商量。
毕竟小鸟是刘贵号子出来的,还真不好拒绝。
刘贵真跟小鸟商量挤在一起睡觉了。
这下苦了小鸟,这是个不满十七岁的小年轻,从来没进过看守所。
看到刘老鬼钻进了他的被子,他只好爬起来主动申请值班。
我这晚还在值班期,李哥看刘贵已经睡熟了,便把小鸟叫到旁边悄悄问:“小子,你一直给我在干活,也没过分的吃过苦,你想不想再过的舒服点?”
小鸟诚惶诚恐的答应:“想。”
李哥笑了笑:“那你就听我说的去做。”
说着,伏在小鸟的耳朵旁边耳语一阵,便让他继续躺下睡觉。
虽然我不知道李哥跟小鸟讲了什么,但我能感觉得到,李哥要给他配门了。
好不容易半夜值完班,我刚要打算睡觉,忽然听到小鸟大喊:“你干什么?”
立即翻身坐起,李哥和曹哥闻声马上下床查看,这才发现小鸟的内裤已经脱到了脚踝处。
刘贵迷迷糊糊地睁眼一看,经验丰富的他当即明白怎么回事,大骂道:“狗日的这是要给我配门啊!”
或许是号长当惯了,他说着话,顺手就给了小鸟一个耳光。
小鸟捂着脸,也不说话。
曹哥当即把刘贵按在床上,大声叫道:“李哥,这怕是要给所长说啊!”
李哥点点头,便让川娃喊开了报告。
刘贵这次真的害怕了,面色惨白,嘴唇哆嗦着:“王八蛋,你们这么害我,不怕报应啊!
李哥啐了一口:“操,你他妈当年欺负我和伟伟,就没想过报应?”
话音刚落,号门的小风门哗啦一声被打开:“我的天老子些,你们又咋了?”
陈所在外面气得直跺脚。
“报告政府,他欺负我。”
小鸟捂着脸叫道。
“他刚到号里来,能欺负你?”
“真的,我没胡说,他脱我裤子,还拿话哄我,我一叫,他就打我!”
小鸟指着被曹哥压在身下的刘贵。
李哥也赶紧说:“是陈所,我们都看见了。
要不是曹成伟拦着,他还想打廖晓。”
门外的陈所一下子火起来:“娘的,刘老流,你这是打算在监狱里养老送终啊!
看来不收拾收拾你,你还真不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了!”
说着,他回去拿钥匙叫人。
没过几分钟,号子门打开了,陈所带着两个劳动号的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副最大号的镣铐:“给刘老流砸上!”
刘老流大叫着:“所长,我实在冤枉啊!
我什么都没做!”
陈所瞪了他一眼:“没做?一个人冤枉你算冤枉,这一群人都能冤枉你吗?少废话,砸上镣到禁闭室关半个月,你就知道冤枉不冤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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