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周围人实在是多,跺跺脚只有放弃了。
心里十分恼火:“这都是什么事嘛!”
回到院子里我特别不高兴,棺材板过来让我检查他马桶刷没刷干净,还让我给踢了一脚,搞得他莫名其妙的。
那天中午是怎么度过的我都记不清了,曹哥、李哥他们说了些什么话也不记得了。
心里只想着那个厕所的蹲位,在我有限的生命中还从未如此想念过那样一个肮脏,龌龊的所在,不知是应该感到高兴还是可笑?
到了下午天色渐暗的时候,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了,最终下了狠心——我今天一定要拿到。
于是我不管不顾地跑到窗口就大声喊起报告来。
老李闻声赶来大叫:“啥事啥事,屎涨到屁眼了吗,叫的这么急?吓了老子一大跳!”
我赔着笑脸说:“李叔,您还真说对了,确实是屎涨到屁眼了,您行行好,让我去上个厕所吧!”
“号里不是有马桶吗?”
老李一脸的不高兴。
“您看这么多人,我能拉在号里吗?您就帮帮忙吧!
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求您了李叔!”
还得说老李是个心眼好的人,嘴里说着:“你耍的大呀!
还要我伺候你解手!”
一边给我开了门。
我嘴里千恩万谢的一溜烟儿的就跑向厕所,到了近前我仔细一瞅,果然后面墙上有一块砖是松动的,我一把取下,就见一个叠得很精致的纸鹤放在里面,看样子就知道是一封信。
我赶紧抓起塞怀里,解开裤子蹲了下来,心中很是高兴,真恨不得立刻打开来看,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因为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想也不急于一时,回号里再说。
生活无法预料,谁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使我差点没机会看到这封隐藏着惊天秘密的信。
回到号里,李哥笑着揶揄我:“咋,还去开了个个人演唱会?”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唉!
人有三急,理解理解。”
正说着话,监仓门哗啦一声被打开。
曹哥面对着门,他先是一愣,紧接着猛站起来:“狗娃?缓儿啦?!”
曹哥的一句话让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我赶紧转身一看,果然,狗娃身上的手铐和脚镣已经被摘了下来。
他满面红光的点头,眼泪顺着脸颊大颗大颗的流下来:“缓了!
娘的,从早上开庭,一直到下午才宣判!
法律确实公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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