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如玉抬手抚摸墙上的斑驳裂痕,依稀忆起了当年之事,听说萧景衍被捕时一直在喊冤,东宫的太子侍从也是誓死护主,只看这些殷然枯萎的血迹,便知当日一战,何其惨烈。
她叹了口气,不忍再待下去,抬步欲走,却听朱墙之内隐约传来了几声断续笛音。
阮如玉脚步一顿。
这里怎么会有人?
她侧耳细听,终于从不甚连贯的乐音中辨出此曲是《企喻歌》。
“鹞子经天飞,群雀两向波……尸丧狭谷中,白骨无人收……”
[1]
阮如玉熟知乐理,一入耳,便知此人水平一般,不过曲中的情谊还算真切,落在这样的荒芜之所,倒也别添了一股苍凉韵味。
阮如玉暗忖,许是随之从前的友人,悄悄来此悼念随之。
会是谁呢?
这么想着,她大着胆子推门而入。
杂荑葳地,枯黄垂暮,干瑟衰草蔓过她的脚踝,擦着流苏垂髾出“沙沙沙”
的响声。
觉察到有人来了,吹笛之人转过身来。
夕阳西斜,胭脂重紫的赤晕淹没了流云重檐,沿着泛黄帷幔堪堪滑落,在那人的脸庞上投下两道不真切的叠影,阮如玉借着稀薄的光认出了那人。
她愕然,“襄阳王?”
萧景珃的手一滞,他撂下竹笛,脸上亦有讶然之色,“阮如玉?”
阮如玉盯着他手中的竹笛,似笑非笑,“我还以为是随之生前的友人前来悼念,不成想,原来是襄阳王,怎么,襄阳王这是噩梦缠身,来找随之求饶,还是良心现,自觉愧悔呀?”
萧景珃听见她的嘲弄,牵动唇角,轻声一笑,“阮姑娘的嘴还是这么厉害,本王说什么都是错,索性不说。
这会子阮姑娘不应该已经出宫了吗,怎么一个人跑到这儿来了?知道的说你是来缅怀先太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同本王约会的呢。”
“萧景珃,你又派人跟踪我!”
“本王耳目众多,何须特意派人跟踪,自然有人来回禀本王你的一举一动。”
他翻腕将竹笛收入袖中,“怎么样,被蔡嫣然为难了吧?如玉啊,这宫里的事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的,听本王一句劝,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是吗?”
阮如玉微一挑眉,反唇相讥,“襄阳王有劝我的工夫,不如多念几声佛,多上几炷香,也好安一安自己的心。”
“本王说过了,本王从来不信鬼神,只信自己。”
“那么,襄阳王今日为何来此,还吹了这么一悲壮凄然的曲子?”
阮如玉敛眉沉吟,“鹞子经天飞,群雀两向波,我竟不知,襄阳王是鹞鹰还是群雀?尸丧狭谷中,白骨无人收,王爷这是在悼念先太子,还是提前给自己唱一支哀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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