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衡依旧不吭声,只是从侧面能清晰地看到他咬得死紧的下颌。
楚樱也不知是想护着楚衡,还是单纯地想跟她唱反调,闻言立即反驳道:“皇嫂何出此言?这小宫女满嘴胡说八道,皇嫂怎地就这么轻易地下了定论?”
苏语怜冷笑了一声,这姓楚的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她的目光定在了楚衡身上,“哀家以为,辛莲姑娘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齐王心中再清楚不过了。”
顿了顿,她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或许,齐王还记得自己丢了一块佩玉吗?”
闻言,楚衡整个人震动了一下,猛地抬头对上那双含着冷意的眼眸,霎那间便明白了,原来那日在荒园里的,是她?
他知道自己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容不得他多想,他急促地起身,几大步跨到殿中央,冲着太皇太后的方向,重重地跪了下来,“辛莲腹中的孩子,是儿臣的。”
瘫在他身旁的辛莲,顿时重新看到了光亮,一下子激动得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摆,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干脆一把将她揽进自己怀中,两人一起面对着接下来的一切。
楚琅看了好一会儿的戏,身上散发的戾气也消散了一些,这才懒懒地拍了两下掌心,“很好。
那么接下来,齐王或许想解释解释,泰华宫的宫人怀的种,为何会是齐王的?”
“说来惭愧,是三哥在宫中闲逛,偶然碰见了辛莲,见色起意,强行要了她。”
楚衡搂紧了还在发抖的辛莲,面不改色地撒谎,“此事的确是三哥不对,三哥道歉。
但是既然辛莲已经怀了我的孩子,那三哥就斗胆,向六弟求了她们母子二人。”
“呵呵。”
楚琅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旋即骤然收了面上的表情,阴沉沉道:“三哥这是把本王当傻子呢。
在本王眼皮子底下苟且不说,到今天藏无可藏才被迫坦白。
又或者,一开始,便是三哥将自己的人安插到了本王身边?”
楚衡死不改口,“摄政王想多了,你我兄弟之间应当坦诚相待,三哥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坦诚吗?”
楚琅缓缓起身,走到了地上跪着的两人面前,“无缘无故消失的密卷,猝不及防泄露的机要,与你们毫无关系吗?”
楚樱坐不住了,跟着起身,大声道:“即便楚衡一时色迷心窍,占了摄政王的人,但左右也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宫女,莫要因此伤了你们兄弟二人的和气!”
楚琅斜睨了她一眼,语气冰凉:“和气?是在本王身边安插眼线的和气,还是时时刻刻想要取本王而代之的和气?”
这番话说得相当严重了,在场的诸位心下都一咯噔,难道继昨日杀了安王后,今日齐王也要重蹈复撤了?
楚樱不敢再说话,怕越说越火上浇油,只好直直地坐了回去,将希望全部寄托到了太皇太后身上。
即便楚琅心中再怎么不待见太皇太后,也不得不顾及她老人家,有太皇太后坐镇,她不信楚琅敢就这么杀了楚衡。
但苏语怜却隐隐有种直觉,楚琅做得出来。
在他眼中,杀安王或者齐王、北王,都没有任何区别。
“哀家瞧着,齐王的确很喜欢这位辛莲姑娘。”
清甜平静的声音蓦地打破了紧绷的气氛,“按理说,今日太皇太后坐镇,轮不上哀家说话。
不过,哀家想起了先皇在世时,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便是,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若是先皇在天之灵,能瞧见齐王有了心爱的女子,想必也会很欣慰吧。”
她一边说,一边以衣袖轻轻拭了拭眼角,面容憔悴哀伤,却依旧遮掩不住美貌,显得更为楚楚动人。
对不起了楚晔,又将你拉了出来做挡箭牌,你别怪我。
楚衡诧异地抬起了头看向她,方才还要逼他到死路的人,竟然又替他说话了,她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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