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几个姐妹自地成立了一个团体。
由于是我的提议,大家便推举我为领导人。
平时,我的工作就是协调处理姐妹们之间的争议,联系客人,然后组织和安排姐妹们去提供服务,免得大家为争客人伤和气。
如果有姐妹受到欺负,我们就会团结一致,为姐妹讨回公道。
她动了一下身体,扬着眉头,看样子有些得意。
看着她的表情,我的内心涌出一股无力感。
她的语也提高了起来:我们这个组织受到了姐妹们的欢迎和一致拥护,很快就展到现在的五十多人。
我默默地听着她的话,暗中观察她的神情。
从最初提到姐妹受辱的些许愤怒,到出气以后的欣慰,再到组织团体的得意,都清楚地在她的脸上变化着。
我有些感触。
她们也应该是弱势群体了吧?正如她说的,由于从事职业的特殊性,她们不可能去寻求法律的保护,只得靠自己。
这是她们的悲哀,还是社会的悲哀?
呵呵!
你一定会想,这不就是旧社会的老鸨吗?她环着手臂,有些自嘲似的笑着,说道:虽然性质差不多,但其实完全不一样的!
我是为姐妹们服务的,而不是像老鸨一样残害和剥削她们。
她也不知道是和我解释还是在和自己解释,语气中有一股说不出的拗劲儿。
她们都称呼我为大姐。
她抬起了头,说道:这是她们感谢我,尊重我而自这么叫的。
我们亲切的就像是一家人一样。
我就不明白了。
我明明是为姐妹谋福利,花费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可到头来,反而我却成了罪犯,说我犯了组织介绍卖淫的重罪。
她的情绪有些激动,声音也慢慢地急促了起来:难道我们联合起来保护自己也是错的吗?!
这个世界为什么会如此不公平?她喃喃着说着,身体也开始出现轻微的浮动。
我看着她,安静地听着她的诉说。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眼神似乎有些涣散,瞳孔放大而无神,像是癔症的样子,嘴里也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
看到她的状态,我暗道一声不好,便急忙提高了声音,打岔道:先不说这些了。
来,我给你出一道选择题,先测试一下,好吧?
说完,我就从公文包里拿出纸和笔,摊在桌上,写了几行字,然后递给了她。
我之所以会打断她刚才的话,是因为从心理行为学角度来讲,她刚才的状态,已经属于于人类的思维边缘状态。
思维边缘状态一种介于理智与非理智之间的思维状态。
在这样的状态下,人们会死揪着自己的执念不放,把所有的过错归责给除自己以为的所有人或事。
这也就是俗称的蛮不讲理,一切都是自己对的心态。
这种状态,具体表现为两种情况,一种是大喊大叫,一种是自言自语。
黄玲玲刚才的状态,就属于后者。
如果刚才还让她按照自己的思维想下去,那么她的心里就总会被不公平的念头所占据,而这样的念头持有的越久,对我的治疗工作越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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