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杯换盏间,几坛子酒都见了底,耳边呼啸而过的夜风都没了寒意。
温酒喝的又急又猛,被风吹得有些昏昏然,看谢玹一张俊脸越喝越白,一旁的长兄也开始眼攒桃花。
喝完手里那杯之后,她直接就抬袖抹唇。
旁边的谢玹递了一方锦帕给温酒,她直接就推开了,“要什么帕子?娇气的跟个娘们似的!”
三公子瞬间黑了脸,丢开帕子不再理会她。
谢珩忍不住笑,给谢玹倒了一杯酒,“你若要计较,便喝醉了再同她计较,两个醉鬼,随你们怎么闹腾,我今日都不管你们。”
酒不断饮,十几个空酒坛都倒在了脚边。
温酒醉眼迷蒙的,看几个在旁走动的侍女也开始有了残影,脑袋有些发放空,颇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
偏生这时候。
旁边的谢玹忽然开口问她:“温酒,你想过悔婚改嫁吗?”
少年的声音听不清喜怒。
温酒却猛地一酒杯砸在了地上,瞬间就变了脸色,瞪着谢玹,怒声问道:“谁他娘的要悔婚?我就赖在谢家不走了!
你们……你们谁也别想赶我走……”
最后一句俨然带了些许哭腔。
几个侍女都惊了惊,刚要过来。
谢珩挥了挥手,示意她们不必上前。
酒意上头的时候,容易把所有情绪都放大。
温酒上辈子为了孟乘云一个,失去了太多东西,如今想来,情情爱爱这种东西其实是最无关紧要的。
相依为命的家人,死生相托的挚友,无论哪一个都比随时可能背叛你的负心汉重要的多。
谢玹一时说不出话来,阴寒的眸子也染了几分无措,低声说:“没人赶你。”
温酒吸了吸鼻子,又坐了回去,谢玹试探性的递过去一杯酒,她看也不看就喝了。
倒是没哭,就是好像……有点酗酒的兆头。
两少年都不说话,目光不自觉落在温酒身上,看她不停地自斟自饮,心情都有些微妙。
谢玹:“长兄。”
谢珩挑眉:“你把人气成这样,喊我做什么?”
谢玹面上没什么表情,还是那句,“长兄。”
“行了,三公子。”
谢珩坐到温酒旁边,拿了她手里的酒杯,含笑问:“阿酒,你有没有什么愿望?”
温酒有些迷糊抬头看着两个少年,思绪朦胧不清的,仿佛一下子回到了自己还是女首富那会儿。
她都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尽兴喝过酒了,怕有毒,怕被人暗算,什么都怕,谨小慎微的活了那么些年,想想真是可笑。
恍惚间,听见少年这般问,不由得笑了笑,“愿望啊?”
“嗯?”
两少年不约而同看向她。
温酒扬眸,“你凑过来,我就告诉你。”
谢珩坐在了她身侧,谢玹也起身走来。
温酒扶着桌子慵慵懒懒的站起来,脚下一滑整个跌坐回去,顺手就揽住了谢珩的肩膀,还不忘抬手挑谢玹的下颚,勾唇浅笑,“但愿抱拥世间真绝色!”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一朝穿越,还未来得及好好享受米虫生活就被赐给一只脚已踏进棺材的病秧子残废王爷,丑女配残废,天生一对。好吧,夫君很弱没关系,只要她强就可以。可是为毛这桃花一朵两朵三四朵,要掐,必须要掐,不然家里有人要掀屋顶了。容千寻她活,我活。她若死,我必杀尽千...
误入一个陌生的世界,不管风云变幻,他只要活着...
许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成情满四合院中,许大茂的弟弟,而且还是个即将被开除的物资科临时工。...
驱逐北元,扫清天下,明太祖固有一死。书生当国,藩王虎视,削藩靖难,血火刀锋中,杀出凛凛新明朝。一个失业的锦衣卫,一个卑微的小人物,左持剑,右握锄,一剑平天下,一锄养万民。这是个小特工,奋斗成为盛世大...
本以为自己参加选秀是去打打酱油,木有想到还有面基爱豆的机会更有被留牌子的惊喜惊吓这是踩了狗运还是惹了八路神仙要不是有医药空间在,自己早在第一集就玩儿完了吧小宁儿,听这意思,你不想...
生前,晏暠一直不明白,明明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为何父母总是偏爱弟弟把所有好的都给他,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得不到关注。越是如此,晏暠便越是难受,越是不平,于是处处都和弟弟争。只要是弟弟想要做的事情,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