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仿佛见到了前世那个血洗敌国的异姓王。
有官员惊声道:“黄口小儿不知深浅!长宁城所有守卫加起来还不到一万人,拿什么和大金铁骑打?”
谢珩面色未改:“杀!”
随行的青衣卫手起剑落,顷刻间,又是一个人头落地。
官绅和富户大多都认得这是长平郡谢家的长公子,平时从不曾做过什么正经事儿,风流浪荡倒是头一份,但没想到兵临城下之际,这人却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态度强硬,杀城中高官跟砍萝卜白菜一样,眼睛都不眨一下。
谁也不敢再出头多说一句。
“谢公子,我等和王狗父子不同,他们是贪生怕死,可我们……是真的没有办法保全这一城的百姓啊!”
说话是副将李庆,五十多岁的年纪,两鬓斑白,面上满是愁苦,“长宁城无兵无将,若是我们不降,等大金的铁骑攻入长宁城,必然又是血流成河,我等不惜自己的性命,可这满城百姓……”
一众附和着,“长宁城这点人怎么守得住?不降又有什么办法?”
“前锋营李庆听命!”
谢珩袖中取出一块玉牌,直接甩给了李庆,后者接住一看,面色忽变,“你、你是……”
众人面露不解,李副将一向脾气大,对王太守都是十分看不上眼的,此刻却对一个少年如此另眼相待,着实令人奇怪。
谢珩冷声道:“点兵!”
“末将领命!”
五十多岁的老将军欣喜若狂,仿佛一瞬间回到了正当年少时热血沸腾,站在城墙上点为数不多的士兵。
有人说:“长宁城只有九千多人的兵力,大金可是十万,李大人,你莫不是疯了?”
谢珩远眺江面,嗓音暗沉,“很快就没有十万了。”
众人惶惶难安,低声念叨着“怎么可能,这大金的铁骑还能自己没了?”
“李副将,现在太守大人死了,您可就是这长宁城唯一做主的人,可不能糊涂啊!”
温酒顺着少年的视线朝江面看去,茫茫的水雾之中,有火光乍现,初看时还以为是幻觉,然而,片刻之间的功夫,火光不断的绵延,连成了一片火海,不断有人跳入江水中,惊慌求救声从遥远的江面传到了众人耳中。
“那是……”
“大金铁骑渡江的船起火了……”
“这江面上的船怎么会起火?”
众人喃喃,再看眼前面带寒意的少年不由得越发的敬畏,这人哪是一时意气难平,分明是早有准备要让大金铁骑偿命!
连成一片的船只被火海淹没,数不清的大金铁骑被烧死,烈马嘶鸣响彻长空场景之惨烈,看的城墙上众人仓皇失色。
“大金贼人侵我国土已遭天谴,长宁城众将士何在?”
谢珩身后火光漫天,衬得少年眉眼绝艳。
底下众人再没有一个有退缩之心,异口同声道:“末将在!”
谢珩嗓音清冽,“随我杀尽大金贼人!”
“杀!
杀!
杀!”
士兵一改萎靡之色,纷纷热血满腔,看着城墙上的少年目光如见神明。
谢珩提剑与温酒擦肩而过,把她紧紧握在手里的匕首拿了扔入江中,沉声说:“好好护着自己,再不济,还有我护着你。
这样的事,再有下次……”
“没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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