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她喊住前面前面把人拖进去的打手们,“这姑娘我要了,让你们苏老板出来开个价。”
楼里一众歌姬和小倌们正齐齐往下看,身量还未完全张开的温酒站在几个打手面前,显得格外的矮。
饶是如此,一脸的“本姑娘不缺钱”
仍旧让人不敢轻视。
“温掌柜。”
永乐坊和此间有酒比邻,楼里这些人大多都认识她,喊了一声,“永乐坊的姑娘和你卖的酒可不是一个价。”
众人闻声,顿时笑成一片。
温酒往里走,把那轻生的姑娘从众人手里拉了过来,仔细一看,连她也不由得赞了一声,“倒真是个美人。”
满身狼藉的美人儿,眼中含泪,越发的显得楚楚可怜。
“你运气好。”
温酒只说了这么一句。
二楼便传来了一声“今儿个吹得什么风,把温掌柜吹到我们永乐坊来了?”
温酒身侧那些人十分自觉的散开,她抬眸看去,二十出头的美貌佳人手中白羽扇轻摇,一身异域装扮,行走间腰间和手腕脚环处的铃铛清脆作响。
每一步行来,都带着蚀骨销魂的迷惑之美。
温酒含笑寒暄,“久违了,苏老板。”
这个人她前世十分的熟悉,最落魄的时候,还曾在她这永乐坊里弹琵琶卖唱过。
后来一同走过十多年的风风雨雨,算是生平难得的挚友。
苏若水自是不晓得她为何这般自来熟的,眼中划过一丝诧异,随即道:“温掌柜若是想日行一善给人赎身,不妨看看其他的人?
这将军府的少夫人大白天的跑到永乐坊里,还一副同你很熟的模样。
莫不是脑子有毛病?
“就她。”
温酒只说了两个字。
苏若水笑道:“我也不同温掌柜打马虎眼,这姑娘有个贵人看上了,开价一千两要买她回去当妾室。
我就问温掌柜能出多少银子给她赎身,够不够格同那位争一争?”
温酒摊了摊手:“我身上一文钱也没有。”
将军府没剩下多少人,此间有酒要正常经营,那她还得招些人,月钱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更别提其他用钱的地方。
苏若水脸上的笑容有些凝固,嗓音瞬间就冷了下来,“温掌柜这是拿我消遣来了?”
“怎么会?”
温酒走向她,笑道:“我身上虽无银子,却能同苏老板做笔交易,让永乐坊继续占着帝京风月场第一的名头。”
这帝京城里的青楼歌坊数得上名头的就有好几个,每年都在为了第一费尽心思。
苏若水年轻尚轻,又是舞艺冠绝帝京的美人,众人都愿意买账,永乐坊的生意自然也就比别人都红火。
苏若水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永乐坊本就是第一,还没什么能用到温掌柜的地方呢。”
“有美人的地方,岂能没有美酒想衬?我给苏老板算笔帐如何?”
温酒不急不缓道:“在这风月场里,容貌再好,也不过十年光景,年年花魁都换人,今日是永乐坊在前,明朝百花楼出了新美人又争了先,若是没有别的东西让人念着想着,全凭以色侍人,显然不能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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