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老师也开始质问。
黄静宜现在则是仿佛从云端重重摔倒谷底,被浇了一头凉水。
她完全没有想到,这篇文章原来早就被徐柔嘉写在随笔中,还被老师念过给一班三班的人听过了,意思就是,一班三班两班的所有人全部都早知道这篇是徐柔嘉写的。
她根本无法辩解,甚至,她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老师,是徐柔嘉抄袭我,我也不知道她竟然会把这篇文章写出来了,所以我才去投稿,现在才知道,原来她抄袭了我的文章。”
黄静宜情急之下又开始颠倒黑白,这是她的常用手段,反正徐柔嘉的底稿早就被她撕走了。
事情仿佛突然拐了个弯。
陈老师的脸色越来越黑,不仅剽窃,现在还诽谤别人。
他是不可能相信黄静宜的话:“黄静宜,你还是不承认?”
黄静宜依旧咬定:“老师,我没有剽窃,是徐柔嘉剽窃我,我才是受害者。”
“你……”
陈老师现在是气地不行。
蒋老师赶忙安抚他,让他消消气,转头问黄静宜:“黄静宜,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徐柔嘉是抄袭你的。”
“我……我没有证据,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有什么证据。”
黄静宜的确是没有证据,有证据才怪了,她手里也没有底稿,这文章太长,她抄了一遍就直接寄到报社去了。
陈老师生气地一哼:“你当然没有证据。
你口口声声说是徐柔嘉抄袭你,那我得问你几个问题。”
“你知道这篇文章里化用了多少典故诗词吗?你就算说出五个来,我都当你没剽窃徐柔嘉的。”
陈老师一句话就掐住了黄静宜的命门。
她的确不记得这篇文章里面的大部分东西,或许说,根本没注意。
这篇文章太长,将近四千字,就算她当时对前面的有印象,抄到后面早就忘记了,当时也没有考虑那么多。
而且,徐柔嘉庞大的阅读量也不是她能比,写的东西也比她多地多。
徐柔嘉的水平早就超出这个年龄的高中生很多很多,化用的典故诗词基本上都是他们没见过的,而且用的时候基本上是信手拈然,贴合地天衣无缝,不仔细分析,根本瞧不出来,更别说根本不知道的黄静宜。
“我……我忘记了,那么长的文章,怎么可能记得住。”
黄静宜继续狡辩。
陈老师眉头皱地更紧了,他没见过这么冥顽不化的,“是你是根本不知道吧,黄静宜。
就算我把文章放在你面前让你对着看,你也不可能找出里面的典故诗词,写出他们的出处。
你信不信,我现在把徐柔嘉叫过来,她就能马上给我背出来,还能当场给我写出一篇更好的,什么工具书都不用翻。”
“你的水平和她差地太远了,她的文章,不是什么人都能剽窃的。”
陈老师沉声说道,“我之前说的那些要求,你能做到吗?做不到,就证明你不可能写出这文章。”
陈老师直接把报纸和一张白纸一支笔交给她。
黄静宜接了过来,没有动,她重新看了一遍文章,可是,只是让她越来越难受。
期望一点一旦落空,事情根本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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