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整根鸡巴空空如也,只会硬,不能射,马眼里唯一半点残余的淫水都早吐了个干干净净。
如今西蒙身上这根东西,和玉石金木做的假阳具没多大区别,早就流不出水来。
青年痛苦地仰长脖颈,颈上青筋暴起,喉结滚动颤抖,隐于皮下,蒂安娜听见他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绝不属于人类的低沉吼声。
这场以欢爱为名的性事终于在他的顺从和懵懂下变成了一场遥遥无期的酷刑。
捆缚床头的双手难耐地握紧又松开,修长的手臂肌肉偾张,他下意识挣扎起来,粗绳发出令人牙酸的搓磨声。
蒂安娜抬头看去,发现那绳子竟然已经扯得股股松散,马上就要绷裂。
她没在意,只低头含他的唇,“西蒙……叫得太大声了……”
喘息堵在唇舌间,只听见他可怜地低吼,分明不堪忍受,却又无法就此停下来。
深邃双眼的变幻不定,虹膜时而圆润漆如黑玉,时而又化作金光幽暗的兽眸。
他的视线已经失焦,似还残存着一份理智,但也不多了。
蒂安娜稍微撑起上身,饱满的奶子摇晃着摩擦着西蒙的胸口,红肿的乳粒时而擦过他的乳尖。
蒂安娜捧着奶子给他,“唔……要吃吗?”
他没说话,都不一定听见了蒂安娜在说什么,只是腰身猛地一动,硬拖着身上的蒂安娜往床头的方向靠近,僵硬地坐了起来。
床头的横架高,蒂安娜怕绑太紧他不舒服,还留了一段绳子方便他动,只是刚好够他坐着。
这个动作令肉棒几乎完全操到了头,蒂安娜手一颤,下意识去攀他宽厚结实的肩背。
纤细的手臂搭在他背上,西蒙脑子昏沉一片,或许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低头就去含她的乳尖。
抿着小小的、红肿的乳粒吮吸,吃奶般的狠,水声“啧啧”
作响。
蒂安娜抱着他,能感受到他难受到吸奶的唇舌都在颤抖。
“啊……小狗,好舒服……”
温热的水珠从他身上滴在白嫩的胸乳上,不知道是他额头的汗还是被逼出的眼泪。
他神智已然不清了,只知道吃着奶子像野兽一般动腰将鸡巴操进那熟透的肉穴里,全身上下都在本能地向蒂安娜索求,可喘息声却只听得出痛苦。
蒂安娜伸手摸向他腰椎处生出的毛茸茸的粗壮豹尾,两指指腹顶着下方敏感的尾巴根,手交般撸动着他的尾巴。
长有力的豹尾很快变得僵硬,尾尖抽颤,西蒙长吟了一声,难受得想抬起头来,却被蒂安娜将脸按回了乳肉里。
饱满香腻的乳肉将他的脸裹了个严实,她听见胸口传来哭似的呜吟声,却毫不心疼地晃着腰,骑在他身上操弄着他粗壮的鸡巴。
他一定在哭,蒂安娜思绪迷乱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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